“二伯,什么情况?”警所大院,吴建漳站在阴暗角落里拨了个电话出去。
只不过,电话那头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兔崽子,你自己到处惹是生非还得我给你擦屁股,对方什么情况你调查清楚了么就敢找麻烦?因为擅用职权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没时间搭理你,滚蛋!”
一阵忙音响起,吴建漳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截。
干咽了口唾沫,吴建漳突然想逃走,陈新现在占据上风,如果倒打一耙的话,锒铛入狱的可是自己。
只是,现在的他哪能说走就走?
紧张而又无措。
硬着头皮走回了警所大厅,大厅里,抱着睡着了的桐儿的陈新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则是只能尴尬的笑笑。
“以后别再找我们的麻烦了!”陈新低沉着声音,这一句说完就已经和唐浅浅朝着外面走去。
天大地大桐儿最大,虽然所长有挽留之意,但陈新还是想送桐儿回家睡觉,这里留给白断流处理就行了,当然,欠白断流的人情陈新会记在心里的。
吴建漳显然没反应过来,还在疑惑的时候,陈新与唐浅浅已经走远。
剩下的白断流坐在警所大厅中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自己,犹豫再三,他上前一步,小声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怕了?”白断流笑道,抠了抠耳朵,装出一副记性很差的样子,道:“也不知道刚刚谁说我吹牛逼来着?”
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吴建漳陪着笑脸,道:“大哥,这次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绝不再追究了,只是……”
一方面想为自己求情,一方面也想为二伯求情,至于唐浅浅,他现在已经彻底断了那个念想,只要能平安无事比什么不都重要?人家俩人在一起比自己要般配多了,还是不去掺合了。
“知错了么?”白断流眯着眼问道。
吴建漳连连点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看着吴建漳诚恳的模样,白断流哈哈一笑,然后也起身朝着警所外走去。
“大哥?”吴建漳疑惑。
“放心,我可没心情和你勾心斗角,你的事情警所这边自然会公事公办,绝不会重一分也不会轻一毫,求我没用,以后自己好自为之。”
“先生!”警所内的警员也喊了一声。
白断流却已经不再理会,什么局长什么所长,都与他无关。
陈新的家。
将桐儿放到卧室的床上后,陈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看着刚刚给律师打电话告知律师事情解决的唐浅浅,陈新有些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吴建漳他们这群人找上你本就是因为我,客气什么?而且我这次又没有帮上你什么忙。”唐浅浅笑了笑,夜有点深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困就早点回家睡觉吧,和家里人的关系现在怎么样了?”陈新给她倒了杯水后问道。
唐浅浅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家你放心么?算了,我就在你这住一夜吧,反正我的行李都在你家。”
陈新张了张嘴,不经意笑了笑:“那好吧。”
今夜,南山区小小的警所内拘留了三四十个纨绔子弟,聚众寻衅滋事的罪名是逃不掉了,至于吴建漳的那个二伯,已经革职查办,就连警所所长都受到了牵连,可以说此事的处理没有留半点余地。
这一段争风吃醋的小插曲也算告一段落。
一切都好似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陈济海很不得劲,想不明白白断流与陈济棠的关系是要有多好,每天白断流都时刻待在他身边,找他也没有别的大事,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为了心中的大计,陈济海也只能一忍再忍。
灵研部那边正在紧锣密鼓的研制着对付陈济海的灵具,谨遵白断流指令的他们期间并没有再联系白断流,等灵具制作成功,他们自然会亲自来到人世的。
不知不觉就又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早啊,老家伙,接着喝酒去!”白断流一大早便来到陈济海的房间。
陈济海摇头:“不喝了不喝了,今天我打算歇一歇,出去溜达一圈。”
白断流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旋即笑道:“那好吧,这段时间整天花天酒地确实有些无趣了。”
呼!
陈济海暗中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单独出去的机会了,再这样和白断流待在一块,他甚至都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该不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吧?
发现了也不怕,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更何况,他相信白断流想要对付他也绝没有那么容易。
等到陈济海走出轩逸大酒店后,白断流也收到了一条夜鸦带来的讯息。
……
自从警所离开的那天晚上开始,唐浅浅毫不客气的在陈新家里蹭吃蹭喝了三天,直到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唐浅浅才又回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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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渊的病情又严重了,现在每天光是治疗的费用都高达六位数,这个时候,已经与家里关系缓和的唐浅浅自然要陪在他的身边。
而陈新则是专心在家里带孩子,晚上摆渡时抽出时间就修炼四象奥决。
做好午餐的陈新正在厨房收拾卫生,一只夜鸦扑棱棱的飞了进来,落在菜板上。
夜鸦带来的消息是白断流告知陈新的,具体内容只有两句话,灵具到达滨江,今夜将要开始对付假陈济棠。
很振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