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附和成一片。茹菲的心已在泣血,只得微抬起头,再次握住ròu_bàng根部,低头
将小嘴凑了上去…。
黑色的大沙发上,茹菲半裸着俯在一键腹下,黑发披散在脸旁,发出轻轻的
吞咽声正在努力地上下动着,一键表情舒服地道:“啊,啊,你再含进去一点,
哦,舔得用力一点,舔那里,嗯,嗯…。”手却将她头发拨了开来,露出了白嫩
的脸,红润的小嘴正含住大半根粗粗的yīn_jīng吸吮,亮晶晶的口水随着次次抵达喉
部的穿插而润湿了棒身下乱蓬蓬的毛发。毕竟是少年男子的初次,在这样强烈的
刺激之下,没多久一键就抓紧她奶子大声喝道:“啊,啊,我要射了…。”茹菲
拼命地想挣脱出口中急剧膨胀的ròu_bàng,但头已被死死地按下,口腔被毫不留情地
全部塞满,一股黏黏的热流正贴在了舌根部大量爆发了出来…,等到一键喘息着
放手,她快速站了起来,唇齿间含住了满满一口,几股浓白的jīng_yè己在慢慢渗出,
饶是如此,茹菲还是猛地扯下了一键的内裤,冲进了卫生间,临走也没忘拿走被
扔在茶几上的那条白色短裙子…
第六章登堂入室
茹菲在家已是躺了整整一天,三哥开车送她到小区门外时已是艳阳高照,幸
亏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稀稀疏疏的没有几个人,连大门口的保安也躲在了传达
室吹空调,只有闲在树下乘凉的几个老头子老眼昏花的看见她从一辆豪华的小轿
车里失魂落魄地下来,而且立刻跟下来两个十几岁的社会小青年神态暧昧地左右
陪伴着她进了楼道才离开。
进到熟悉的家门,茹菲转身死死地锁住了房门,立刻伏在门后“唔唔”地痛
哭起来。良久才哽咽着进了卫生间,将热水开到最大程度淋向自己。她要籍这滚
烫的水流来洗刷掉身上的屈辱,溶化掉心里的伤痛,恨不得被烫得皮开肉绽,然
后重新做人。只到全身肌肤烫得实在受不住了,才关掉热水,脱去全身衣物,顺
手将一键的那条红色三角裤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又将自己的衣服裹成了
一团,全部塞进垃圾桶里,重重盖上盖子,才“嘘”地出了一口气,重新仔细洗
了个澡,并且拿过小镜子认真地检查了自己下面,确认已经没有大碍才放心地抹
干身上的水,穿上那件宽大的旧家居服,出了卫生间的门直接往卧室床上一倒,
连空调也没打开就昏然睡去。
睡梦中翻来覆去全是那几个丑恶男人的身影,一会是胖子和东子联合向她出
手,一会是三哥带着一键和大炮围着她大声吼叫…,一直到被热得醒转,时间已
经是过去了一天,自己全身大汗淋漓,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个不停,才想起一
天一夜之间水米未进。
起身打开空调,“滋滋”的冷气吹在身上,使得头脑清醒了不少,独自到厨
房去煮了碗毫无滋味的面条,坐在了桌前默默吃起来。白天三哥那恶狠狠的话犹
自在耳边回响道:“你可是我一万多快买来的紧俏货,回去休息一个月就到我公
司报到…干什么?嘿嘿,替老子接客赚钱,排队想上你床的男人多的是…放心,
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公司的规矩是底薪五千加提成,原则上不接没有素质的客
人…我不会要你的钱的,也不缺钱,只是缺你这样子的货…不肯的话你清楚一切
后果,到时你要哭都找不到地方…”
發鈽444
4v4v.o
想到这里茹菲猛地推开了那碗没吃多少的面条尖叫了一声。眼泪早流干了,
只是红着双眼,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想起从昨天此刻过生日的寂寞,到今天此
时却增添了对未来生活的巨大恐惧。全都怪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控制力这么
的薄弱,社会经验这么的缺少,好奇心却这么的强烈,凭空引来这么个后果。明
明知道网上的男人全是骗子,还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主动上门,跳进了别人早就
编织好的网里。现在网口已被三哥那老淫棍紧紧地系住,联想到自己身上会毫不
客气地被烙印上“妓女”两字,害怕得连桌子都在颤抖…
第二天是星期一,早上醒来时头痛得象是要裂开,这样子去上班肯定是不行
了,挣扎着打了个电话到单位请病假,自己虚弱的语气令得接电话的张主任立刻
大声叫嚷着要派人到她家来看望,单位出面联系医院云云,直到茹菲坚定的再三
拒绝之后才慷慨地立马批假一星期…。接着又打电话到父母家心不在焉地打听了
女儿的表现及问候了老人的健康后才扔下话筒,家中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起床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解完手,经过一整夜的休息,下面的伤好像全好了,
身体也恢复了大半。等洗漱完毕,才感到饥饿是突如其来。在厨房东找西寻了半
天竟没有什么吃的,只好又煮了碗面条匆匆吃了,洗了碗才回到房里。
一个人在家的日子确实无聊,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全
是播放着党国会议的要闻与专治男女老幼通病的带托广告,特别是那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