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退开了几步,才对着一键不知几天没有洗过的脸惧怕地道:“你,你是…你怎
么…?”一键看出了她内心的害怕,把自己手心上渗出的几滴冷汗偷偷在衣旁擦
去,逼上前去道:“哦,我的宝贝阿姨,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一键呀,
我们一起发生的事你总还记得吧。”茹菲“呼呼”喘气道:“我…我不认识你是
什么人,也不记得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你快给我出去,不然我可就报警了!”一
键笑道:“你快忘记了我们可是记得牢牢的,三哥派我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她
开口,径自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并把手指圈成了一个圆,做了个在自己腹下
套弄的动作。
茹菲听到他竟是三哥派他来的,原本尘封的噩梦又闯了出来。三哥的狠毒与
无耻,东子和胖子的人面兽心,一键和大炮的色胆包天,他们玩弄自己的淫戏,
被拍下的厚厚一叠裸照…全都在脑中历历再现,天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
遭到他们如此的阴魂不散,霎时悔恨和绝望,厌恶和恐惧的表情在脸上交织,却
被一键这社会经验远大于她的小混混看在了眼里,越发安心地等着她下一步的反
应。
其实他哪里还是三哥派来的。三哥庞大的集团在人民政府处理内部矛盾的铁
拳专政之下早就土崩瓦解,由于他涉及了大量敏感的政治关系网,于是额外开恩
地受到了某些官员的“潜规则”照顾,所以下辈子也别想咸鱼翻身了,现在正带
着东子,胖子一伙人蹲在围墙里面数星星呢。大炮因为属于未成年人范畴而区别
对待,住到少管所学习生产技术去了。一键在行动开始的那天本想着偷偷溜出来
找茹菲叙叙感情,顺便也想看看他那条内裤洗干净了没有,睡睡女人家的卧床软
不软,哪知正是窃玉偷香的念头无意中救了他。但是再也不敢继续前往目的地,
有家也不敢回,只好藏在一群小混混中过着偷鸡摸狗,朝不保夕的潦倒日子。今
天正好在一家网吧外面等着做一笔开张生意好去上网,却不想意外的看见茹菲香
艳地在面前走过去,男人的特性驱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偷偷跟在了她后面,
一路上远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脑袋里却想着与她度过的短暂美妙时光,心里
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马上进行了实施。本来没敢抱多大希望,形势不对
就会脚底抹油的,哪里知道一见面主动权就轻易地交到了自己手上。
茹菲哪里知道这么多的曲折,女人本来就不会着意观察社会形势,也难得主
动地把电视频道从肥皂连续剧换到新闻案件的追踪报道上面去,所以一听到那个
魔鬼头子的消息,立刻被一键拙劣的表演吓得六神无主,慌乱之中幸亏还记得家
门还大张大敞着,万一有左邻右舍的老头老太出门闲逛,又恰巧经过自己家门口,
偏偏是有意无意地看见有个男的陪在她身边,明天小区的爆炸性新闻人物就非
“王姐”莫属了,下意识地关好了大门,靠在门后瑟瑟发抖地望着正在得意洋洋
的一键,伸出显得有点冰凉的手指向他无意义地问道:“找我…找我干什么呢?
我可不怕你们,哦,对了,你们不是全被警察抓起来了吗?”一键已经知道了她
的底牌,哪会轻易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眯着眼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
呤过的女人,竟比几个月前又增添了些许少妇风韵,身材也更加的匀称,该大的
大,该小的小,白嫩的肌肤象是可以拧出水来,此刻她正倚在门后可怜兮兮地望
着自己,暗自把自己和她一比,真的是形象的应证了那句俗话:“癞蛤蟆想尝天
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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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键稳了稳心神,让自己的思路更加敏捷一点,话语也更加从容一些,干咳
了一声道:“嘿嘿,笑话。我们是那么容易被人抓起来的吗?哼哼,干脆的告诉
你,党中央和国务院里面都有人是我们老大的结拜兄弟,听说老大有难,马上就
一个招呼打到了省委书记那里。吓得他老人家亲自到公安局接我们出来,好说歹
说老大才没有找他的麻烦…当然这里面的内幕是你这老百姓不知道的啦。现在我
们的生意又开张了,所以老大今天派我来问候你。”他云里雾里地吹了一大堆,
连自己也吹不下去了,但可怜的“王姐”竟是九成里面相信了十成,身子马上瘫
软了下来,喃喃道:“那…那三哥要你来找我干什么呢?我…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我还要在家带孩子,你要带我去哪里?”一键笑得心里都快抽了筋,不禁想到:
“他妈的,好笨的女人,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笨,连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蠢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我又可以走桃花运了。”但脸上还是强忍着笑道:“自然
是带你到我们公司上晚班赚大钱咯。现在我们的生意太好,每天晚上都是顾客盈
门,哦,对了,你老公好久回来?你女儿呢?”随即又想道:“她长得这么好看,
那她女儿也必定如花似玉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