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给让了两个场子,老猫嘴上没说什么。我想他也是资产过亿的人了,没想
到会在意这点油头儿,哎!这事我没做踏实,是我害了玲玲。」
我连忙把之前在兴龙山温泉听到的消息说出来,希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扛。
义父听了沉默了半分钟,才开口:「这事可真不好说,有可能你早点说我就
能想到他。老猫祖上是干嘛的你知道吗?」
「听他说是诗书传家的富家子啊!」
「放他妈的屁!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祖上是倒斗摸金的,这你懂吧?!
他爸爸过去的绰号就叫小耗子,他从小也被人叫小耗子,后来八十年代捣古董发
了财,就改头换面给祖上涂脂抹粉,自称书香门第了。最开头他自称「茂华」,
结果喊来喊去就有了「猫儿」
的外号,年纪大了,古董行里的人就尊称他一声「猫叔「了。」
「没想到还有这些故事,我还一直把他当半个贵族看呢!」
义父好像听到了我的哧笑声,笑着骂了一句,「好了好了,不说废话了。说
点正事——」
我赶紧正声道:「阿爷,您说。」
「现在来看啊,疯猪那边应该是已经完全掌握了缺耳朵的情况,但是对你和
我的真实身份并不熟悉,所以一直还没有针对我们俩的行动,而且他也不知道自
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只要那个高手还在我们手里,这个女人手底这么硬,
肯定地位不低,突然这么失踪了,疯猪自己肯定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好是我们部
署反击的好机会。」
「阿爷,我觉得您上次说的白道子说不定有用。可惜我现在还没找到机会进
入荣兴的核心层,不然倒是能打击一下疯猪他老爹。」
「那是你的家事,没必要牵扯到道上来。而且一旦上面开始调查靳家的事情
,邢家在董事会也不会让靳老头继续坐下去。另外我会跟大狗想办法,先弄个举
报信之类的,虽然未必能把他整倒,最差也能敲山震虎。如果我们运气好,遇到
上面有人要整倒他们靳家,那我们就在旁边煽阴风点鬼火,还能省不少力气……」
接下来的计划就是狗哥主导,我负责配合一下就行。
其他的手下一律偃旗息鼓按兵不动,让疯猪摸不清路数。
************周一一大早,我和朱玉婷就到了医院。
昨天中午小玉来电话说姐姐已经脱离危险了,明天可以去看看。
虽然我有些顾虑,但小玉既然主动说能探病,证明义父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我也没说什么了。
炖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鸡汤香气浓郁,可惜玲玲还在昏迷中输着液,享受不了。
倒是小玉自己喝了两大碗,义父也喝了一碗,还大赞玉婷手艺了得,我这个
奋力斩鸡的倒是没份儿。
玲玲的伤被说成了车祸中的利器插中,朱玉婷也没深究的意思,反正义父和
小玉怎么说就怎么听了。
义父的伤问题不大,而且看起来今天兴致颇高,突然站起来提议我们四个人
一起到外面的咖啡厅坐坐,说说往事。
我明白他跟母女俩说说往事,具体要说哪个本我也有些闹不清,叫我一起
是为了让我帮腔?走就走吧!这家咖啡厅的装修跟上次和邢芸一起去的那家风格
一样,名字是否一样就不记得,难道是连锁的吗?反正大家刚坐下,暂时还没找
到话题,我随口道:「这咖啡厅是不是连锁啊?好像在滨江路也有一家。」
「这家店就是你、我那个侄女儿邢芸开的,在临江有六家,这个算面积小的。」
朱玉婷解释道。
这我还是次听说,崔秀义这个自作聪明的死胖子到底少调查了多少资料?闲聊了一阵,咖啡终于上来了。
义父讲起了他如何收养小玉的事情,当然是过于那个美化过的本,朱玉婷
听得很认真,小玉却有些心不在焉,大概是这段故事她已经听过太多了。
朱玉婷兴致勃勃地问着各种细节,义父则是不厌其烦地耐心解释。
也是多亏这十多年来一直不停地完善这个故事,所以各种疑问都难不倒他,
我都怀疑义父其实是某个牛掰哄哄的网络写手。
小玉终于不厌其烦,站起来说要回医院看看玲玲,干爹和亲妈聊得正开心,
也没有反对,让她独自离开了。
人数减少,我倒是觉得更尴尬了,朱玉婷并不知道义父知道我的身份,在女
儿离开后胆子大起来,时不时地拍拍我这个「表弟」
的大腿,开始几下义父也没有多在意,渐渐地他眼中显出几分异色。
我知道他有所察觉了,赶紧偷偷把手机弄响,借口接电话走到了咖啡厅另外
一边。
本想在医院到处看看再上去,没想到医院里人声嘈杂多不说,也实在没什么
可看的,有些图片还怪恶心的。
还是去高级病房吧,至少那边还算安静。
义父和玲玲住的是一天2的家庭陪护病房,有双人大床和单人小床,
宽敞的卫浴间,还摆放有沙发、茶几方便待客,甚至订餐都可以送上门,有钱真
是好啊!3病房的门关着,通过门上的小窗可以看到玲玲病床的帘子拉起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