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十分有条理,进门左手是摆满书籍的书柜,右手是他的办公桌椅。办公桌上放着一台新款的k,桌上的文件整理的井井有条,就连一根钢笔都笔直的插在笔筒,没有丝毫杂乱。
以一个男性的办公室来评判的话,苏昂的办公室的确十分干净整洁。
苏昂请他们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桌椅上,倾身从书柜中拿出备用的茶具,打算给他们泡茶。他俯身之间,云雪看到他脖子上仿佛有金属的光泽闪过。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问:“孙先生,请问你脖子上是否带着吊坠?”
孙昂动作一顿,随后说:“是戴了个玉坠,前段时间朋友送我的,说是可以保平安。”
说话间苏昂已经将茶水端到了他们面前,她随意端起茶杯啜饮了下,“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那个玉坠。”
苏昂从衣衫中拽出玉坠。
玉坠是色泽莹润饱满的和田玉碧玉吊坠,吊坠为长方形,上面刻了一个福字。
给他们看过后,孙昂若无其事的又将玉坠收回衣服中,坐在对面的办公椅上问:“不知二位警官今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我的酒吧一直合法经营按时纳税,自问没做过什么错事。”
蒋闻然紧紧盯着孙昂的表情,十分突然的说:“何春兰死了。”
孙昂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仿佛慢动作一样,他眉毛微挑,慢慢的做出了一个吃惊的动作,收敛笑容面带遗憾的说:“我很遗憾,她居然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被人肢解身体,流血过多。”
孙昂微微张口,面带吃惊:“这真是太可怕了,找到凶手了吗?”
“我想……”蒋闻然慢条斯理地说:“快了。”
“那还请你们尽快找到凶手,将何春兰那么美丽漂亮的女士肢解的人实在太残忍可怕。如果抓不到凶手,漂亮的女士会死不瞑目的。”孙昂一脸诚恳的看着他们。
“我们正是为此前来。”蒋闻然平静的说:“根据死者近期的通话记录,你跟死者近期之间有过联络,那是为了什么事情?”
孙昂略略回想了下:“哦,那是因为何春兰托我帮她一个堂妹何晓涓找份工作。”
“结果。”
“我帮何晓涓介绍了个理发店学手艺的工作。”孙昂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名片夹打开,指着其中一张名片说:“这位邹先生是我这酒吧的常客,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理发店,我就把何晓涓介绍去了那边工作。”
蒋闻然低头一扫名片,淡淡的说:“根据了解,你为人谦和有礼,但却与人保持距离,并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帮何春兰?”
孙昂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将内衬压出的褶皱弄平,漫不经心的说:“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同学,举手之劳而已。”
“或者说她是你婚外恋的对象。”蒋闻然微微眯起眼睛。
孙昂不为所动,整理好自己的袖口就抬头看着蒋闻然,表情淡定自若:“警官这顶帽子扣的可就大了,没有证据之下请不要说我婚外恋,不然我是会被净身出户的。”
“听闻何春兰是你的初恋。”
“哦,那个呀。”孙昂失笑,“谁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个女神呢对吧,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淡的早就淡了。当然,你要是非说我对她还有什么想法才帮她的忙的话我也不反对,毕竟是自己曾经的青春,偶尔还想缅怀一下,但我确实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妻子的事情。”
“夫妻感情如何?”
“一般般,说不上太好,毕竟我们两个都很忙。”
蒋闻然忽然站起身缓缓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落地窗外的景色,轻声说:“可是我似乎听说孙先生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身边带着的都是不同的女子。”
他说完之后回头,眼神锐利,声音清冷。
孙昂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了些微的裂痕,他微不可察的皱眉,随后浑不在意的说:“毕竟有些应酬场合需要逢场作戏。”
“四天前晚上十点到凌晨四点你在哪里?”
孙昂似乎在努力的思考自己四天前的行踪,“四天前……我一直都在酒吧里。晚上十点到凌晨四点正是酒吧生意最热闹的时候,我一般都会在酒吧里,当然偶尔也去去隔壁的会所放松下。”
“有人证吗?”
“当然有。”孙昂笑笑,“我身为老板每天总是要在酒吧里出现一下跟老客户交流感情,又怎么会没人看到我。”
“一直都在?”蒋闻然一字一顿地问。
孙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毫不避讳地看着蒋闻然,肯定地说:“一直都在。”
蒋闻然又问:“四天前晚上酒吧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孙昂想想:“这么说来倒是发生了件事情,大约凌晨的时候两位客人喝多了闹起来,最后见了血,后来警察都来了。具体事情我相信办案的民警那边应该有记录。”
蒋闻然缓步走离落地窗,步伐停在坐着的孙昂前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