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哈哈,现在妳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xiǎo_xué会被guī_tóu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shè_jīng,yáng_jù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么办法呢?别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妳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后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
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
说完,挺撞的更勐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xiǎo_xué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后一
翘,终于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表姊,妳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
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guī_tóu啣住,两手捧住yīn_jīng,轻轻的抚摸,
舌尖向guī_tóu乱舐。
邱少安只觉guī_tóu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guī_tóu勐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
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guī_tóu,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咽下肚里,一手拿着那
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guī_tóu,说:「还掉皮不?」
「表姊,妳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
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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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
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
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
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再见啦。」
「表姊,这么忙干嘛?妳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
澹澹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满足了吧。」
蓦地....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
钻进汽车,说:「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
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
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妳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妳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
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
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
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
,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
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
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
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