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
吃我就喂妳。」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
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后,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yín_shuǐ
揩拭干净,将奶罩和三角裤放在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
衣一看,只见她的yīn_chún翻了过来,如是问说:「太太妳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kāi_bāo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yīn_hù擦拭干净之后,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妳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
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xiǎo_xué,被你干伤了,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后,再来吧。」
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三四两位姨太太也
先后洗过了澡,正在化粧,预备晚饭后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你送什么
东西给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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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
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妳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
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
轻声,说:「月娇,妳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妳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么菜,悉么配,告了华本善
,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
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三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
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三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他最近
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妳们有什么感觉吗?」
三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
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
是老爷有什么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讬。」
贺素珍娇一声,说:「妳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
有?」
三姨太太摇摇头,说:「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花圃抓坏了吗?」
四姨太太接着说:「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
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外买食的意思。」
三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发梳得熘光的英俊潇洒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觉惊奇的迎上去,说:「表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悉么不先打个长途电话给我。」
「我接到同学一封限时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国考察,我特地赶来送行,时间
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电话了。」
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表兄,请见过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说:「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刚送朋友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四妹,妳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片刻,就到市区,华本善突然煞住车,转头向四姨
太太,问说:「到什么地方?」
「惠文大饭店。」
这家惠文饭店,是朝阳市最有名的大饭店,中餐,西餐,旅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饭店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饭店门
口下了车,向司机说:「大姊和三姊,要看电影,你回去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
,我回去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后,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表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