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特大号yáng_jù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guī_tóu,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噼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yín_shuǐ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rǔ_tóu,轻轻地揉摩一阵,又
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娇月的xiǎo_xué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yáng_jù,就
向自己的yīn_hù内送。
但是她的yīn_hù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yáng_jù,在
yīn_hù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guī_tóu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
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guī_tóu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妳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ròu_bàng,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妳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ròu_bàng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
动,说:「月娇,妳沾点口水涂在guī_tóu上试试看。」
「guī_tóu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淜,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
,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chù_nǚ,感觉
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勐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
部一缩一迎,guī_tóu已经插入yīn_hù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yáng_jù,向下一按,刚进去的guī_tóu,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guī_tóu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
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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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妳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
服快乐了。」
「你的yáng_jù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
月娇怨恨地说。
「yáng_jù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妳破瓜之后,想找大yáng_jù,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yáng_jù。」
说着,伸手一摸yīn_chún,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肉破
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xìng_jiāo,chù_nǚ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妳不要怕。」
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
起来。
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
,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燄的慾念,又战胜了
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好,你的yáng_jù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
你如困过于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华本善那个yáng_jù,长
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guī_tóu
对准yīn_hù,让它徐徐地滑进去。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
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yáng_jù的两手,力量也突然
增大。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guī_tóu被yīn_hù夹得痛,yīn_jīng被她箍得痛。但
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月娇,妳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yáng_jù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
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yáng_jù,已经挺了进去,yīn_hù也觉得比前熘滑起来,玉茎已
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
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月娇,妳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勐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