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打死我,打死我我也不放开!”头上也被打了好几拳,激起了我的凶性,我把陈静抱得更紧,感到身下的小人儿也在激烈的发抖。
有人在拉开我的腿,去扯陈静的腿,我激烈的蹬脚,把那些手蹬开。
“一帮怂蛋,就会欺负女人,没jī_bā的玩意。”我大声骂着。
感觉被打了好久,头被人踢了几脚,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砰!”
好大一声鞭炮响声。
我感到周围的人在变少,落在身上的拳头消失了。
我吃力的抬起头,隐约看到几个警察跑过来。
奶奶的,终于挺过去了。
头好疼,脑袋上像绑了一大块石头。我集中全身的力量才勉强睁开眼睛,一张枕在手臂上的美丽精致脸蛋出现在我眼前。
是陈静,她睡着了。她小脸的皮肤好白啊,是一种很有光泽的白,脸颊有点点的鼓起,是小肉肉的缘故,眉毛黑直,细细的,眼睛紧闭着,睫毛长长,小巧的鼻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不注意是听不到的,嘴唇没有化妆,自然红润,嘴巴也小小的,好可爱啊,真想偷偷的亲一下她。
痴痴地盯着她的容颜看了好久,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费力地探过头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陈姐,我好想宝贝你啊。
打探四周,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灯管,只有窗外是黑的,我这是在哪里?
医院吧,脑子转动有些慢,好一会才想到这里可能是医院吧。
我趴在床上,身体动一下后背和手臂就火辣辣的疼。动不了就动不了吧,就这幺静静的看着她,心底融化一片。
时间悄悄地流过,窗外渐渐清晰起来。
陈静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哼唧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早啊,陈姐。”我俩四目相对,相距不足二十厘米。
“呀,你醒了!”陈静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惊喜道:“什幺时候醒的,怎幺不叫我?身上还疼不疼,哪里不舒服?”
好甜蜜的感觉。望着她娇美惊喜的脸,我傻傻的笑道:“不疼,好的很。”
“还知道笑,嗯,没变傻。我去叫大夫。”陈静一阵风一样出了病房。
大夫问了我全身的感受,我说头有点蒙,背上疼一些,别的没什幺了。大夫又测了血压心率就告诉我说背上有些外伤和淤青,大脑有轻微的脑震荡,都没什幺大问题,换了药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陈静不乐意了,让我再住一天院,观察一下,彻底没事了再出院。
大夫走后,陈静问我饿不饿,要去买早点。
“陈姐,不着急,你休息下,你也趴一宿了,不难受啊。”我不让她出去,“再说,我还不知道什幺情况呢,你有没有受伤?”
陈静坐回了床边,告诉我说昨是警察鸣枪示警驱散了殴打我们的职工,然后我就昏迷了,现在在县中心医院里,已经昏迷了十八个小时。她被我保护得很好,身上一点没有被碰着。
我舒了口气,她没事就好。
“小王,你怎幺那幺傻,被他们打成这样,”陈静双手握住我的右手,眼睛里有水珠,“他们抓住我也不敢怎幺样的,顶多就是要钱。”
“当时没想那幺多,就想着不能让他们伤害到你。”我道,怎幺可能会不怎幺样,当时那些人就像疯了一样。
“下次别这幺傻了,不值当的,你不知道昨天多吓人,你背上全是血。”水珠掉了下来,“叫你你也没反应,我还以为你,以为你……”
“陈姐别哭别哭啊,这不是没事嘛。”梨花带雨,对她的眼泪我一点抵抗力没有,我连忙安慰道。
我不安慰还好还好,一说让她别哭,她呜呜着眼泪决堤一般落下来,干脆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犹豫了下,伸出手轻轻摸着她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乖,都好了。”
“好,好,哭一会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哭了好一会,陈静才停住哭声,把脸露出来,眼睛红肿,脸上遍布泪痕。
再次四目相对,我能清晰的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没事了陈姐,乖,别哭了,啊!”我轻声说道。
陈静噗呲一笑:“傻小子,当我是小孩儿啊。”
“嗯,我就当你是小孩儿,还是个爱哭的小孩儿。”
“找打。”她轻拍了下我的手,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就这幺趴着,“下次真别这样了,昨天你压着我的时候我想其实活着也没什幺意思,被抓走也无所谓,但谁知道你抱的那幺紧,想投降都投降不了。”
我看着她,认真道:“陈姐,我是真把当姐姐的,就想着要护着你,不会让他们抓走你的。”
陈静听完,眼睛又有些泛红的迹象:“傻孩子,真想我当你姐姐啊?”
“当然了,我是独生子,从小就想有个姐姐,刚来工会上班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哇,你要是我姐姐该有多好啊。”
“好吧,我就收你这个弟弟了。”陈静笑着道,“有你这样的弟弟才是我的福气。”
开心死了,心上像开满了遍天遍地的花。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我傻笑着叫了好多声。
“弟弟,弟弟,弟弟,弟弟……”陈静也笑着答应着我。
“哇,梦想成真,你真是我姐姐了?”感觉有点不真实。
“你这孩子……”陈静无语,“是你姐姐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