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铭聊过天,刘彻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学着燕铭在操场上做了几个俯卧撑,再倒吊着做了几个卷腹,两个人这才走出了军营。
李广和澄心在外面守着,不敢远离,见两个人一身尘土的走了出来,表情很是怪异。
燕铭和刘彻自然不会给二人解释为何会这样。
行走着,就来到了燕铭家的大门口。守卫在外面的南军看到几个人的到来,立刻躬身施力。
程不识亲自在外面守护着,到了这里,李广自然也就站在了程不识的边上,澄心则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进入了燕家的大院儿之中。
刚刚迈步进入大院儿,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麻将细碎的哗啦声音,夹杂着窦老太后和燕陈氏老夫人的笑声,甚至王娡的声音似乎也很开心。
燕铭和刘彻对视了一眼,刘彻说道:“你弄的这个麻将,可是让老太太着迷了呢!这又是开始玩儿上了!”
进到屋中,燕铭这才发现,桌子上坐的人以窦老太后为首,王娡和自己的老祖母燕陈氏两边作陪,对面则是羊公公。
除了周围的侍卫,四个人玩儿的极为投入,都没注意到刘彻和燕铭进入屋中。窦老太后面前的铜钱只有小小的一把,王娡手中的钱也不多,燕陈氏老夫人手中的铜钱也没有多少。
倒是羊公公,面前的铜钱堆积的如同一座小山一般。虽然在坐的几个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可真的赌了起来,就把这点儿小钱儿看的极为重要。倒也赌的不亦乐乎。
到底还是王娡年轻,看到了燕铭和刘彻进来,立刻收敛了情绪,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儿,快帮你皇祖母看看,这怎么就不胡牌呢?”
燕铭虽然精通其中作弊的方法,却不是多喜欢玩牌。刘彻倒是不一样,哧溜一下就坐到了窦老太后的边上,一边帮窦老太后码牌,一边对着燕铭悄悄的眨了一下眼睛。
燕铭只是微微一笑,还是一脸的冷淡,恭恭敬敬的说道:“臣这就去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规制居所,你们慢慢儿玩儿就是。”
“规制什么居所?今儿老太太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玩儿上一夜。你燕家没有灯油钱么?”窦老太后笑道。
燕铭一躬身说道:“灯油钱自然是有的,不过太皇太后,皇太后,熬夜对身体不好,还是早休息一会儿的好。”
一脸刻板的燕铭看上去竟然和汲黯一样有些讨人厌。
窦老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小猴子,还和老身生气呢是不是?”
“臣不敢!”燕铭依旧恭敬,丝毫不越雷池半步。
王娡见此情形,一招手说道:“嫣然,你过来替娘玩儿两把。哀家有话要和燕侯聊聊。”
嫣然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多年的皇宫生活,还是让她很镇定的答应一声,笑道:“若是输了,娘可不能怪嫣然呢!”
嫣然也是极为聪慧,平日里就看过几眼,就已经把麻将的玩儿法记在心里了。
王娡伸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输了就算你家燕侯头上,看你还敢不用心。”
嫣然一笑,就坐在了桌上,笑着说道:“嫣然给诸位长辈施礼了。”
窦老太后笑道:“快别装样子了,谁不知道你最野性?赶快码牌。”说着瞟了燕铭一眼,似乎无意义一般。
刘彻专心的帮着窦太皇太后看牌,似乎顾不上燕铭的样子。
燕铭低眉顺眼的跟在王娡的身后,走出了喧闹的正堂。就听王娡说道:“你们燕家这么大,有没有安静一点儿的地方?”
“自然是有的!”燕铭向前一指,在燕家大宅院的东侧,一个精致典雅的小厢房就坐落在那里。
不等燕铭引路,王娡就迈步走了过去。燕铭忙从后面紧紧跟着。不得不承认,王娡虽然半老徐娘,可不论是身材还是容颜,都是上品之作。难怪景帝那么个心思深沉的人会喜欢上这个嫁了一次的王娡。
门被王娡吱呀一下推开,燕铭的心思立刻回到了轨道上。他有些汗颜,自己和小皇帝怎么说也算是同辈兄弟,现在却腹诽小皇帝的娘,当真有些不厚道。
东边的厢房,一切都按照燕铭在老房子里的布局改制。里面除了一个桌案,就是一张大大的床榻。和老屋子的床榻不同,燕铭的这个床榻是他自己设计的,里面有着暗格。放着他的背包和手机。
王娡早有仆从给掌灯数盏,把小小的西厢房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屋里除了一个破凳子,就没有其他的座椅。王娡看了一圈儿,只好坐在了床上。
燕铭想说不受邀请就坐在男主人的床上,这是**裸的勾引!可面对的是王娡,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只好在心里转了几圈儿,化作对小皇帝的一丝歉意,叹息了出去。
“燕侯,能和我说说你的来历么?”王娡指了指边上的凳子,让燕铭坐下。
燕铭脸色一变,难道王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可能,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世他绝对不可能知道。
“回太后娘娘,臣自幼生于茂乡,从小不学无术,在这茂乡也是有名的小混混。来历想必太后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呢!”对王娡,别人或许敬畏,可燕铭没有,他虽然忌惮王娡这个女人,但绝对没有敬畏的心里。
“哦!”王娡挑了挑眉眼,成熟的美艳之中带着一丝威严的望着燕铭,半晌才说道:“正是因为查过,所以才觉得你不可捉摸,很奇怪呢!”
“在开春之前,你一直都是个不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