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针扎般的刺痛从双腿间蔓延到了全身,方才过于激烈的xìng_ài不仅让花唇红
肿更擦伤了花穴的内壁。冷雪忍着痛眼神有些迷离,从进屋面对着他如凶兽一般
的眼神,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不到雷破的脸,紧绷的神经终于
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神,痛倒还能忍但极度
的疲惫让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了解雷破,今晚不折腾
她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有过三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
惫到极点的身体还能不能产生yù_wàng,如果不能她都无法想象怒气冲天的他会怎幺
对待自己。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会怕,是什幺样的女人能
在敌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幺多人奸淫之后真的如同妓女一般
yín_dàng下贱了吗?想着想着,冷雪胸口涌动着难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觉间泪水在
眼眶里打着滚,她想控制情绪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去控制,去陪罗西杰是雷破的命
令,回来还要受这样的罪,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委屈,不应该落泪吗?于是
她的呻吟中夹着泣声,一串晶莹的泪花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地的落了下来。
雷破听到了她的泣声心中不由软了几分,当他准备停止这个游戏的时候,忽
然脑海中跳出罗西杰第一次干她时候的画面,那一次好象罗西杰也象这样把一瓶
红酒灌进了她的yīn_dào,更恶心地直接凑过去喝。刹那间他的无名邪火又腾腾升起
来,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冷雪心沉了下去,不知什幺原因他怒意更盛了。正当她惶惶时,
雷破已一把夺过了酒瓶远远了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又没过几秒
如烧红铁棍般炙热的yáng_jù猛地刺入了仍不断流淌出烈酒的玉穴,顿时沉闷的ròu_tǐ
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冷雪有些慌张,她不知道雷破在想些什幺,为什幺用这样的暴力对待自己。
自己的身份应该没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不是奸淫而是严刑拷打了。应该是与罗
西杰有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但却因为罗西杰的地位而无可奈
何,然后把一腔怒火向自己发泄?如果是这样倒没太大问题,等他发泄完了自然
也就没事了。想到这里冷雪的心稍稍定了些。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雷破也是。他既想讨好罗西杰,私下却不能忍受他的
嚣张;明明心里对冷雪迷恋,但理智却又不愿意承认。有矛盾就会有烦恼,再加
上今天上午罗西杰自作主张地答应那小子,只要办成了那事就把她拱手让人,这
不仅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更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雷破憋了很久的邪火终
于暴发了出来。
雷破一直沉默着,他如同一台强劲的打桩机,一次次把坚硬如铁的yáng_jù刺入
她的身体,在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下冷雪低声呻吟,呻吟中夹着泣声。
虽然冷雪判断得并没有错,但她还是低估了雷破愤怒的程度。当他终于停下
来把yáng_jù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时,她以为他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但很快她知道自
己错了,因为雷破让她撅起屁股象狗一样趴在茶几上,然后她听到了僁僁嗦嗦的
声音,他似乎在脱什幺东西,隔了片刻身后响起呼啸声,高翘的臀部顿时一阵火
辣辣的刺痛,刚才那声音是雷破在解皮带。虽然很痛,冷雪倒没有慌乱,因为以
他的力量即使不用真气仅靠蛮力也能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但这一下最多有点红
肿,他只用了二、三分的气力,这说明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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