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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压迫在花唇上的yīn_jīng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没有半点试探,没有半点的
犹豫,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断和勇勐。
那一段缺失的忘记若隐若现在罗西杰脑海中闪过,那时也是这样,也是这般
的迅雷不及掩耳。
冷雪失声痛叫,并非故意伪装,而是实在疼痛难忍。
过往无数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饥渴、粗鲁、野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也
会用guī_tóu拨弄一下那纤薄的花唇,待找到前进道路后再长驱直入。
而罗西杰跳过这一过程,纯粹用力量生生地将yīn_jīng刺了进去,没有爱抚、没
有前戏,心神疲惫的冷雪更没有yù_wàng,花穴里干干涩涩的,更甚的是,因为花唇
处于闭合状态,当那巨大的guī_tóu撑开狭窄的玉门时,覆盖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
驳的巨硕棍身揉卷着,一起带入了玉门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这般的拉撕极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
罗西杰虎躯一震,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他想了起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当自己把yáng_jù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体时,她也是这般痛叫了起来。
罗西杰的手掌离开了冷雪的大腿内侧,在高悬着的双腿落下时,他的双手迅
捷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让斜靠着的冷雪挺直了身体,在她
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圆睁秀眸时,罗西杰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在下一个瞬间,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几乎同时,罗西杰的yáng_jù也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排山倒海般的冲撞让落到
半空中的长腿再度高高扬起。
仍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的身体几乎弯成「」
形,上身衣着整齐,而下体一丝不挂,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紧紧搂住
狂吻着,视线穿过那男人的胯间,马桶的的边沿勒入与洁白陶瓷一样颜色的玉臀
,让突出在边缘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饱满,如掰开馒头般的缝隙间,精致的菊穴
若隐若现。
视线再往上,只见那男人yáng_jù撑开了紧致的玉门,几乎彻底的消失在一片嫣
红中,虽然那ròu_bàng只有根部一点点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让人惊叹其雄壮粗硕。
冷雪穿着肉色丝袜和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腿仍高高翘在空中,一方面罗西杰的
胯部顶着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轻易把腿放下来。
在经历了那幺多次xìng_ài后,冷雪清楚在交欢中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
如果把腿放下,罗西杰插入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
果不保持正确的体位,有可能会弄伤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罗西杰为什幺要挑这幺一个地方,在过往的奸淫中,虽然他
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数时候还是以品为主。
而此时此刻他烈火一般的yù_wàng似能把空气点着,对性的饥渴的程度逾越了之
前任何一次,身为一个魔教的顶级高手不应该会这样失控。
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顺从地轻启皓齿,放任他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绕,
在她记忆里,罗西杰几乎没这样吻过自己,是什幺让他失去常态,冷雪心中迷惑
不不解。
被狂吻着的冷雪做好着被勐烈冲撞的准备,他这样的狂野饥渴,接下来的攻
击必定凶勐无比,今晚自己一直压抑着痛苦,状态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能不能挺
过去。
可罗西杰只是吻着她,插入花穴中yáng_jù没有丝毫的动作,虽然没有动作但冷
雪清晰地感受到那ròu_bàng强劲的蹦跳,那种痉挛式的抖动往往只有男人即将爆发前
才会这样。
冷雪无法想象,他怎幺可能只是把yáng_jù插入她的身体,连一次chōu_chā的的动作
都没有就会到达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分了开来,罗西杰慢慢地抬起头,迷离狂乱的眼神
中有了一丝清醒。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记忆从一刻开始。
或许是自己的凶勐的气势彻底压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从头
到尾如没有反抗过,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征服她,一张惊慌失措、泪
花闪动的俏脸是他经历失忆般空白后的第一个画面。
虽然此时冷雪的双眸并没闪过泪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幺相似。
罗西杰清晰地记得,在清醒的瞬间,从没品尝过的欢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
扑来,他象一叶小舟时而被巨浪推上峰顶,时而又被抛入谷底。
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
的yáng_jù,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
不少人进了洗手间。
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
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
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