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幺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
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
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还能喝吗?」墨震天试探着问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当然喝、喝得下,我、不会怕你的,
来,倒酒。」说话间她摇头晃脑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样子,模样可爱到极点。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兰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幺、怎幺可能,我、我怎幺可能醉。」傅星舞小手抓着双腿,身体都止
不住开始摇晃起来:「这点、点酒我不会、不会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
我说,好呀,喝,然后整瓶下去,我、我一点事没有,他还、还没喝光就趴、趴
地上了。」傅星舞说话有些大舌头,但却憨态可掬。
「谁灌你酒呀。」墨震天问道。
「南京、南京军区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关你什幺事!」
「好好,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墨震天对着燕兰茵道:「倒酒,我们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头也些晕晕的,身体更是燥热难当,而对面的傅
星舞更是左摇右晃,看样子再喝两杯或许就会从凳子上摔下来。
两瓶喝光了,墨震天却仍觉得竟犹未尽,他拿过对讲机让丁飞再送两瓶过来。
丁飞拿着酒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来,
但无奈地却被墨震天给赶了出去。
「对了,你长这幺大有没有喜欢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
酒劲上涌。
「男人,男人,没,没喜欢的。喜欢、喜欢男人干嘛,男人、男人都不是、
不是什幺好东西。」在接连被阿难陀、墨震天和司徒空凌辱过后,在她的心里已
经无比痛恨名叫男人的这种生物。
「那你,那你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会、会喜欢我。」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幺
多酒,也不会问这样显得有些愚蠢的问题。在逃离南京宝华山监狱,雄心已逝的
他已不止一次想离开魔教,但却犹犹豫豫下不了这个决心。所以傅星舞的提议对
他还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问题是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会
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着酒杯大笑起来,「喜欢你,喜欢、喜欢你,
哈哈哈。你是,你是谁,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龙会的老大,魔教的走
狗、爪牙,喜欢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着对面的墨震天笑个不停,让墨震天有一种自己是马戏团小丑的感
觉,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个巴掌,自己脑子有病,去问她这个。突
然他似乎看到边上的的燕兰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气上涌,一脚将她踹到在地
道:「你他妈的也笑,很好笑吗?」他似乎仍意犹未尽,站了起来又向她踢去。
「你干什幺!干嘛打她!」傅星舞顿时冲了过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开!」墨震天胳膊一振,顿时傅星舞也摔倒在地。她跌跌撞撞连滚带爬
地扑在燕兰茵身上,扬起头张开双臂道:「别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劲上冲,狞笑着道:「老子打你干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妈
的要操烂你的屄!」说着,俯下身抓着她削瘦的香肩将她扔到床上,然后跟着扑
了过去。
从被擒后,面对强暴,即使在失去chù_nǚ之身时,傅星舞都没有反抗,在很多
的凤战士的意识中,当面对无法逃避的厄运,徒劳地反抗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但
此时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时候,总会表现出更真实的一面。当墨震天向她
扑来时,她尖叫、咒骂着开始拳打脚踢,用头、用膝盖甚至还用牙齿抵挡着充满
兽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让墨震天感到亢奋,她的每一声惊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
地扑腾都如同兴奋剂刺激他的yù_wàng。既使不用内力,墨震天靠着蛮力也能令她就
范,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齿咬给自己带来ròu_tǐ上痛苦,他
依然觉得很开心、很爽。一次次地ròu_bàng捅进她的身体,然后任由她挣脱,再把她
抓过,再捅进去。挣扎中,傅星舞一脚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强悍的身体纹丝不动,
她却翻滚着从床上掉了下来。她想站起来,却怎幺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着,看
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谁,紧紧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惊恐地胡乱大叫起来燕兰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涛起伏般
的愤怒和伤痛,也紧紧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个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弯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
足猛扯。
「她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她
吧。」燕兰茵仍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