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声无息,会古武学激发了潜能之人看得惊心动魄,不会古武学看得莫
名其妙。冷傲霜这样反身一搭,这很正常呀,这样悬在空中当然要抓着后面男人
的身体,很正确、很恰当、很自然的动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紧张,额头都冒
出汗来,紧接着冷傲霜胯间巨大的黑洞迅速缩小,
几乎恢复到原来,看都看不到
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野兽有着人所没有的凶狠与残暴,也不会象人一样前瞻后
顾。在僵持了二、三分钟,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气,力贯与手,冷傲
霜的花穴顿时又缓缓地象嘴巴一样张了开来。
冷傲霜本想以此为牵制,目的是让他别搞这样变态之举,要奸淫就奸淫,即
使暴风骤雨再猛烈,她也会咬着牙去扛。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撤去护着肩膀的真气,
放弃防御再次全力对花穴展开猛烈的进攻。
涨痛、撕裂感再度传来,她没生过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会这幺痛吧。该
怎幺做?虽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击最多也只能将他击成重伤。华
战这里还有没有解药?看着他空空荡荡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决不可能有十五支
之多。即使重创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决他们绝非易事。围
观者中虽大多数不会古武学,却有几个高手在,仅凭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时间里将
他们解决。而且此时司徒空的手下如临大敌,只要自己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
杀了她们,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头,紧紧盯着胯下越来越大的孔洞,痛已经到了极限,她怕自己
只要一叫出声,掌劲就会不可控制地击向身后的野兽。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
着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这幺一个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开的
yīn_dào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犹如巨蟒般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横着,正摩拳擦掌、
蠢蠢欲动准备发起攻击。
但冷傲霜还是紧紧盯着,因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幺时候yīn_dào会被突然
地撕裂。如果这是自己最终的命运,不能逃避,自己要亲眼看着它发生。然后自
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选择:是拚命全力一掌击向身后的野兽?还是
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结自己,也好少受点痛苦。后面一个选择她只是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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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凤战士都不会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前一个选择呢,自己这一掌
能打得出去吗?此时她无法决定,或许在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刻自己会有决定吧。
冷傲霜花穴扩张的极限远远超过她自己的估计,女人的yīn_dào本来就有极强的
弹性,再加上真气的保护,完全可以扩张到女人生产时的状态。司徒空的ròu_bàng龟
头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过一个六、七斤小孩的头颅。
终于司徒空缓缓将冷傲霜的身体举高,竖起横在下方的ròu_bàng,将巨大的guī_tóu
放进了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虽然guī_tóu还是触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来,
这已经算是「放」了进去。
手指长度有限,所以yīn_dào的扩张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ròu_bàng放入花穴,
guī_tóu不避免地被深处的肉壁挡住了。虽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还是柔软的。突
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来,顿时花穴象猛然弹回的皮筋勒住ròu_bàng的前半部分。这
刹那司徒空压抑了很久的yù_wàng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
控制范围内,那幺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顿时冷傲霜面
朝着草地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ròu_bàng开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
处。
狂暴的奸淫这才真正拉开帷幕,司徒空象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冷傲霜的雪臀。
打桩机在别人这里是种形容,对他则不是。只不过数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开
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从坑里竭力地抬起脸,只有这样头才不会被埋在土里,
才不会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个赤裸的胴体都被打桩机打入地里,如果贴着草平去看,只能看到
她头还仰起在草地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从土里拔
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开始猛烈地打起桩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个个人形的凹坑整齐地排列起来,画面极其
的怪异。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挣扎着从土里抬起那迷倒众生的俏脸,所有人都会
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当草地上出现了十八个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
一声,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纤腰,他没有站起来,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样二、三
个奔跑纵跃,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铺成的过道上。周围人惊慌地逃
开,赤裸的冷傲霜被压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慑人心神的战鼓又一次擂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