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幺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幺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幺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幺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幺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幺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幺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qín_shòu!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ròu_bàng忽冷忽热,guī_tóu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ròu_bàng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