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ròu_bàng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幺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拨出冰柔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yáng_jù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lún_jiān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幺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ròu_bàng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yīn_hù里,在母亲面前被qiáng_jiān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yáng_jù的yīn_hù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yù_wàng。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ròu_bàng。
「想要我chā_nǐ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chōu_chā着冰柔的pì_yǎn,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彿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ròu_bàng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yín_shuǐ的yīn_hù,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ròu_bàng,瞬间在她的yīn_dào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yáng_jù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lún_jiān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ròu_bàng用力地在红棉的yīn_hù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īng_yèpēn_shè入唐羚小女儿的yīn_dào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īng_yè和红棉鲜血的yáng_jù,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ròu_dòng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yáng_jù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pì_yǎn,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yáng_jù,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yáng_jù,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yín_jiàn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yīn_hù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lún_jiān,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ròu_tǐ,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