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硌缭勖嵌家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
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
才能涉险无憾。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
畏首畏尾。”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
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
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
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
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
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来,稍稍抬头,对着我。”
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
“这便可以。”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
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
身欲火熊熊烈烈,恨不得这就将她裙子剥下,压在背后石山上大肏个千百回合。
可惜,暂且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真让贺仙澄在许天蓉面前漏了破绽。
他只有狠狠嘬住她细嫩樱唇,仔细记住她的触感她的味道,等回房把一腔欲
火,都宣泄在包含蕊身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泄进谷道。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去捏了捏贺仙澄浑圆小巧的俏臀。
论丰腴柔软,的确不如包含蕊,但一掌可握的紧凑臀肉,另有一番爽手滋味,
等将来骑在背后隔山取火,屁股也难以将jī_bā隔开太多,次次都能直捣花心。
“唔……”贺仙澄任他亲吻一会儿,眸子微微转动,从中学了一些,便试探
着将舌尖顶出,反过来去舔他的唇内。
袁忠义心中大乐,让出位置供她进来,口唇一紧,便咂住她小巧香舌,尽情
赏玩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便棋逢对手一样齐齐沉迷进去,你吐我吮,你含我钻,你嘬
我扭,你勾我舔,也不知唇斗舌缠多久,远远巡夜家丁脚步传来,才让他们匆忙
分开。
贺仙澄掏出帕子,先为他擦了擦唇角,跟着放在自己嘴边,含笑一沾,轻声
道:“如此,你可满意?”
“我自然是高兴得很。你呢?”袁忠义挺直身躯,并不掩饰自己胯下高高隆
起的yù_wàng。
“我也算是长了些见识。”她垂目一瞥,忽然伸手在他裤裆轻轻捏了一把,
噙着笑道,“我本以为含蕊天生……与众不同,没料到,真是你本事了得,不同
寻常。算我误会她了,过后我可得跟她好好道个歉。”
见家丁往这边走来,她弯腰提起灯笼,晃火点燃,与他并肩而行。临进屋前,
她凑近细声道,“智信,如今你我关系已经非同寻常。许多事情,我也都没再瞒
着你。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稍稍敞开心扉呢?”
屋檐灯笼与她手上的交相辉映,照得她神情格外清晰,略有幽怨,微带黯然,
在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上,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袁忠义轻声道:“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的本事,不也都尽数告诉你了么。”
贺仙澄抬手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绕圈,道:“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拿到
噬毒蛊了。智信,你若真的已经吃过,你告诉我,我在这里守着,也就不必再为
你担心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毫不犹豫道:“我若有噬毒蛊可以防住蛊宗的手段,哪里
还用担心你的安危,我必定带你一起出发,将蛊宗圣女抓起来,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还要用你的强效麻心丸呢,瞒你作甚。”
贺仙澄也不知信了没有,微微一笑,只柔声道:“明日我送你出发,祝你马
到功成。”
这时身后房门忽然打开,林香袖从里面冒出头,瞥了一眼,惊讶道:“呀,
我还当是谁呢,不知道原来是师姐和姐夫,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
说着便缩了回去。
贺仙澄望着林香袖门内被灯烛映出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又已
是春风拂面,柔声道:“我进去了,免得林香袖在师父面前多嘴。”
“嗯,你早些休息吧。”
“你也……”她话说一半,卢胡而笑,摇了摇头,道,“罢,我讲了,你也
不会早些休息的。盼你念在含蕊身子境况不佳,少折腾她些吧。”
袁忠义点头称是,可等回到房中,想到百依百顺的美娇娘就在屏风后床上躺
着,哪里还忍耐得住,一边轻唤,一边就解开了衣裳。
没想到他敞着胸怀绕过去正要脱鞋上床,却看到缎面被子外,并排露着两个
脑袋。
包含蕊扭身向里不敢看他,但满头青丝旁侧,耳根都羞到红透。
张白莲倒是单手撑着面颊大大方方看着他,湿润眸子扫过他健壮胸膛,一撩
被子露出毫无遮掩的shuāng_rǔ,舔唇道:“含蕊求援,说她独个应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