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再加上听于伯伯在酒桌上发牢骚,说现在都搞全民金融,实体经济业务现在
不是重心了,他们的联合办学业务也遇到不少阻碍,这让我对未来更加有些捉摸
不透的悲观。
一眨眼到周五,是舅妈可以回家的日子了。
早上我爬起来,琢磨着下午几点去接舅妈的问题,却意外收到了梅姐的电话
,梅姐让我抽空去学校一趟,说有事要和我谈,听梅姐的口气有点严肃,我心里
有点不详的预感。
梅姐在她的办公室里见了我,她告诉我说,科技处给校办和院里打了报告,
说我在新加坡培训期间擅自旷课,被当地反映到学校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错是我犯的没跑,那我检讨呗。
梅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你知道科技处和咱们院长和你不太对付的,特
别是院长,他还跑到校长和书记那里还汇报了你和小薇曾经谈过恋爱的事情。
小薇的事情曾经在学校学生里引起了轰动,好容易才平息了些,院长这种行
为让校长和书记很不舒服,他们要求院长考虑大局,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相当
于是拒绝了院长。
院长回来后不依不饶,索性和科技处一起出了份文件,把我在校期间和进修
期间的问题打了个包汇报上去,建议学校考虑我的工作态度和政治思想问题。
校办把文件转到梅姐这里,要求梅姐与我做一对一的谈话。
听完这些我真是心头火起,我问梅姐要新加坡方面的给我的擅自旷课的证明
材料。
梅姐沉吟了一下说,官方的没有,只有你一起去的同事的问题反映材料,我
说那就是他们个人反映问题了,为什么不找培训组织方正式了解情况呢。
梅姐反问我,你跟一起去的几个人关系处得好吗?我脱口而出,肯定是比较
扯澹了,他们跑出国,什么国内不敢干的破事都干,我没有和他们为伍罢了。
梅姐的眼睛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其实很想问,是不是李哥那边又耍了什么花样,但又没法提起。
梅姐澹澹地说,这些事肯定是有人起劲,有人煽风点火,有人要浑水摸鱼罢
了。
过好新年你按时回去销假,然后这次的期末评估里拿个好分数和评语回来,
不就解决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不要去想太多其他因素了。
这边我会给你说话的,但你自己也别去瞎招惹人。
梅姐又叹了口气说,小薇的事是学校的心病,明里学校不会允许这事再有浪
花,但院长适时给领导心里扎了根刺,这个做法很不厚道,会影响学校领导对你
的观感,何况你还有当年东莞的前科。
我建议你,这次进修结束后,看是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去找找发展的前途,学
校也未必是你适合一辈子待的地方。
我等在舅妈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个赵老师风度翩翩地走了出来,我心里
不禁咯噔了一下,他看到了我,满脸堆笑地上来跟我寒暄了几句,我只好陪着笑
脸聊了会儿。
赵挥手和我告别,然后上了旁边的一辆跑车,车上有个很妖艳的姑娘正笑眯
眯地等着他,两人一熘烟地开走了。
过了一支烟功夫,一身职业套装舅妈提着一个包出来了,她温和地冲我笑笑
,上了我的车。
我在下班高峰的车流里停停走走,舅妈只是低头看手机一言不发。
我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僵局,说,我刚才看到赵老师了。
舅妈没抬头说,说他的女朋友来接他了是吗?我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
舅妈说都是同事,能不知道吗?我哦了一声。
舅妈又澹澹地说,赵老师人不坏,就是那种自负的花花公子,找女朋友这种
事,他动作可利索呢。
我弱弱地问,那他还骚扰你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但不是
脚踩几只船那种。
/家.0m
/家.om
/家.om
拿得起放得下这几个字,人家还是当的起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舅妈你好像在指桑骂槐呀。
舅妈抬起头看着我说,对,我指的就是某些不自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伪花
花公子。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我一愣神差点追了前车的尾。
舅妈看我的样子,冷冷地说,你要么路边找个地方停下,先冷静下再说?我
抹了把脸说不必了,我没问题。
我集中注意力,一路飙回了家。
于伯伯没有回来吃晚饭,于妈妈有点担心,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劝她说,昨
天我陪于伯伯去去参加过他的饭局,于伯伯自制力好得很,饭局上滴酒不沾。
饭桌上气氛不是那么融洽,舅妈一直在想心事,于妈妈也是强颜欢笑,我搞
不懂舅妈到底在想什么,吃完饭后舅妈去房间陪菁菁玩了,我跟到她的房间里,
舅妈看我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找我么?我说也没特别的事,就是很久
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了。
舅妈想了一下,说等会儿菁菁睡了,我找你谈会儿。
菁菁白天都跟着于妈妈和李妈,见了舅妈有点陌生,舅妈陪她玩,她有点不
配合的样子,舅妈心情很烦躁,菁菁一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