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此言老僧撑杆渡  非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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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不消片刻两老人大眼睛止不住的看着马车中的牧嫣,就如同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昨天那个卖酒的老翁。”

齐老汉点了点头,老脸笑得格外的灿烂。

“我为什么在这里?”

“哦、、是这样姑娘你不知道。昨天酒馆中来了一群流寇,然后、、、、、”

齐老汉被老妇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硬是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打了个寒颤。

老妇人笑了笑。“姑娘刚刚醒,是不是有些难受。”说我狠狠瞪了一眼,齐老汉。“还不快去给姑娘买碗粥,暖暖胃。

齐老汉连忙回应一声。

而牧嫣兴致明显的不太高,看着车船外的街道楞楞出神。

“奶奶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本是随便一问,老妇人却神情一僵,转而满脸迷惑。

“什么他啊?

虽然只是微微的一僵,牧嫣还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刹那之间的不同寻常。

“他没跟你们说什么吗?”

“没、、、没说什么。”老妇人明显的有几分不善于撒谎,神情躲闪。

看到这里牧嫣心中有了计较,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满脸慈祥的老妇人。

“奶奶告诉我好吗?”

这一次老妇人沉默了,一时连眼眶都有了几分浑浊。不消片刻端着热粥笑得格外灿烂的齐老汉出现在了门口。

看着沉重的气氛心中一跳,热粥应声摔在了地上。

“我只想知道他跟你们说了什么?”

齐老汉沉默了,老妇人也沉默了。

“爷爷奶奶告诉我好吗?”有了几分央求。

一声微微的叹息声自齐老汉口中发出。“哎、、、闺女不是我们不说,而是我答应过他不告诉你。”

不知不觉牧嫣有了几分失落,看着窗口繁华的街道楞楞出神。

“他不想见我吗?”最终几滴泪珠还是脱离了眼眶的掌控,滑落在了脸蛋上。

老妇人心中莫名一酸。

“老头子要不告诉闺女算了?”

齐老汉看着牧嫣心中一时也是不忍,微微叹了口气。

“他让我不要告诉你他来过。还让我们给你找个好人家。”

低沉的声音刚落一连串珠子不可遏制的滑落在脸蛋上。强忍住心中的悲伤“还有吗?”

“没了。”

“那他去哪里了?”

齐老汉摇了摇头。

几乎在刹那间牧嫣猛然站起身。“我要去找他。”

“闺女这天大地大的你到哪里去找他啊?”

“不管、、、不管他去了哪里我都要去找他。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不管他在那里我都要跟着他。”

说我起身掀开门帘向外走去。齐老汉长叹一声,看了看老妇人。神情中自有说不清的复杂。

犹豫挣扎在三,拿出一大叠的银票,放在了牧嫣手上。

“谢谢爷爷奶奶。”说我抽出了几张。

看了看慈祥的两老人心中也是阵阵温暖。“嫣儿谢过爷爷奶奶了。”

说完向原路走去。两老矗立在马车边目送着牧嫣的离开,几丝苦涩浮现在苍老的面孔上。

“往西跨过了墨江,就是华都了。他向西去了。”

“嫣儿知道了。”

两老对视一眼看了看。“刚到手的闺女转眼间就走了。”齐老汉看了看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的牧嫣,双眼也是有了几分浑浊。

出江南西行三百里,一条汹涌翻滚的大江,如崭新画卷中一道重重的浓墨般横跨南北,江水漆黑如墨。终年翻滚不休,长不知何里,宽数十里。

初秋的细雨格外的缠绵,洋洋洒洒的下了一整天。哪怕作为周围周围数百里唯一的天河渡口,也显得格外冷清。

乌漆漆的江面上寥寥无音,清冷的渡口更是人迹罕至。初秋时节的细雨,稀稀疏疏的拍打了江面一整天。疲惫了一天的摆舟客们,也早早的收拾了行囊,回家喝着祛寒的姜汤。

几声【哒哒】的马蹄声自不远处,泥泞不堪的官道上传出。一匹高头大马载着如标枪般的蓑衣客,急速而来。

伴随着吁的一声长鸣,蓑衣客翻身下马,冰冷的青钢剑斜握在手心。

看着清冷的渡口微微皱眉。

天色渐晚不远处破败的客寨点上了油灯,散发着寥寥火光。门口前机灵的打杂小厮,微微酣眠的斜靠在门边。

“店家还有人摆渡吗?”

小厮打了个激灵,眉头紧皱的看着扰人清梦的蓑衣客,不赖烦的挥了挥手。

“这大晚上的哪还有人摆渡啊!就是白天也没有几个,现在是淡季不像前几月。”

蓑衣客看了看态度并不算好的小厮。“那你这里可以住店吗?”

漫不经心的语调自小厮口中发出。

“住店二两,若要吃喝的话还需另算。”

蓑衣客点了点头,既然无人摆渡便只有等到明日,蓑衣客微微想了一下便向客寨中走去。正在这时漆黑的江面微弱的火光,吸引了蓑衣客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

小厮散漫的看了一眼江面上越来越近的火光,漫不经心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这大晚上的还在摆渡。”说完看了看,被灯火吸引了注意力的蓑衣客。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

“你到底住不住店啊?要是不住的话我就进去了,这鬼天气越来越冷了。”

“恩、、、我先看看。”

小厮鄙夷的看了一眼江面上的灯火,在他看来这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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