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走过来,给宋瓷把了脉,说道:“你体内毒性偏寒,可是毒性较弱,虽然并不是致命,只怕这毒会在你体内慢慢壮大,我且问你,你中的是什么毒,又是谁给你下的毒?”
宋瓷一脸茫然道:“我也是不久前才感觉到身上有股寒气,至于中的什么毒,谁给我下了毒?我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宋瓷思前想后,最可能中毒的时间,大概就是在皇宫里的那些时日,可是能给自己下毒的是谁,他也不清楚,是孤清直还是公主,又或者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总之下毒之人无声无息,以至于让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白静皱了皱眉头,一脸惊奇地说道:“你居然一点也不知情,不过也不要紧,你体内的毒并不多么可怕,解决寒毒的方法也有许多种,你先在道墟教住一段时间,我花些时日来替你解毒。”
“好!”宋瓷点了点头,然后众人交代了几句,他便离开了青华殿,青华殿外,李雨晴迎面走了上来,好奇道:“怎么样了?”
宋瓷疑惑道:“什么怎么样?”
李雨晴道:“我是说,师父对你怎么安排?”
李雨晴的师父,就是古千帆,她是青华殿的长弟子,修为高深,资质上佳,是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宋瓷淡淡一笑,道:“我先在道墟教里住下,等日体内毒解了,我就离开这里,继续自由自在的漂泊!”
李雨晴闻言,不觉有些遗憾,可是宋瓷心意已决,谁也无法挽留。
此后的几日,宋瓷就一直留在道墟教,每一日白静都会来找他,替他把脉和询问身体状况,白静始终而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这毒性寻常,只要稍加调理,加以药方辅助,不需多少时间,宋瓷一定可以彻底摆脱寒毒的苦恼。
时间一日日过去,与宋瓷住在一起的第三代弟子们,全都瞠目结舌,太极殿的白静师叔,竟然天天来慰问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而且看情况,白静师叔很是尊重这个小鬼。
一时间,流言四起,大家纷纷猜测宋瓷的身份,直到后来众人听见了一个十足震惊的消息,说宋瓷是胡逸枫的亲传徒弟,与白静等人辈分齐名,是所有第三代弟子的小师叔!
众人听见这个消息,全都骇然大惊,传闻胡逸枫在枯荣山与世长辞,可是众人没有见到尸体,谁也不知真假,也不知道宋瓷是何时被他收为徒弟的?
不过对于宋瓷是胡逸枫徒弟一事,众人并不怀疑真假,白静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只是一众第三代弟子,还是心里不舒服,因为宋瓷年纪实在太小了,若是以后需要称呼这个小鬼为小师叔,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众人看见宋瓷,全都假装不认识,甚至躲得远远的。
这一段时日相安无恙,宋瓷乐得自在,常常一个人在道墟教上下闲逛,看尽了美妙风景,整个道墟教,只有李雨晴会时常来找他说话。
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宋瓷体内寒毒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似乎毒性已被克制,白静的医术果然超凡脱俗,相必不久之后,他就可以离开此间了。
不过居住的这些日子以来,还是生出了一些波澜,某一日清晨,宋瓷早早起了床,正准备仔细研究万象剑诀,却听见厢房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厢房的外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种满了不知名的花草,寻常时候,少有人来此,不知这嘈杂声又是所谓何来?
宋瓷已洗漱完毕,他轻推房门,朝着院子里望去,只见院子里,有十位少年腰环刀剑,齐整整地站立在此,他们挺起身姿,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威严,甚至有一股战意。
而在院子的走廊上,另有数十个少年正在围观,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十人是为何而来。
十人中那个为首的少年跃步上前,神态睥睨,指着宋瓷道:“你就是宋瓷?”
宋瓷知道这群人不怀好意,于是点点头道:“是我,找我干嘛?”
这少年道:“好,很好,我的名字叫做张临意,听说你大言不惭,想要加入我们道墟教,而且要做我们的小师叔?”
张临意这个名字,宋瓷曾听李雨晴说起过,他是张若初长生殿下的一位年轻弟子,年方十九岁,在长生殿下排行第三,但是他的修为却是长生殿当之无愧的第一,另外他的父亲,就是张若初。
张临意此人,武学造诣不浅,天资聪颖,只是为人娇纵高傲,甚至有些自以为是,他听见了宋瓷要做小师叔的风声,心里一直憋着气,所以带领了几位要好的师兄弟,赶来了宋瓷的厢房。
宋瓷笑了一笑,道:“你怕是误会了,我没有要做你的小师叔的意思,过些时日,我就会离开。”
张临意听闻,仰天一笑道:“人人都说你是太师叔的亲传弟子,此事焉能有假?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做小师叔,那么请你现在立刻下山,远离了道墟教,以后大家见面,形同陌路,如何?”
宋瓷现在可不能下山,他体内余毒未清,若是现在离开,以后谁替他解毒,想了一想,他说道:“现在下山为时过早,不过我说话算数,当我事情一了,立刻离开。”
这些少年们闻言,全都轰然大笑起来,张临意道:“你以为我会信吗?竟然用这种理由来哄骗我,其实你是想等生米煮成熟饭,等太师父收你为徒,届时你名正言顺成了我们的小师叔,你自然就不必走了。”
宋瓷闻言,微微一怒,他若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