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喜,对我连着打了套手语,我看了半天,就看懂一句:「好棒!」
我心绪複杂地笑笑,对着他点了点头,扭过头一看,两个守在门口的姑娘,
依旧是我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被卢紘袭胸的那两位,也依旧是那一身白色青花纹的
齐腰对襟襦裙。
她们俩见了我和莫阳,便双双欠身施礼:「小女子这厢有礼!」
我回头看了看莫阳,对他使了个眼神。
于是,莫阳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从裡面拿出了共两百块,分给了那两个姑娘
,低着头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把钞票塞到了那两个女孩的手裡。
那两个女孩一见到莫阳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全都侧着脸捂着嘴笑着,相互
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在接过小费的那一刻,一个左、一个右,同时向莫阳的脸
颊上亲吻了上去。
然后,莫阳的整张脸立刻成了一隻巨大的西红柿。
我站在一旁,十分想笑。
我对着莫阳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又用手语打出数字「」,略带疑问地看
着他。
莫阳故意假装没看见我的手语,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看着他这副样子,本来我是更想笑的;但是一想,这老兄快三十的岁数了,
到现在还是处男不说,还后天双耳失聪,也挺可怜的,因此我便偷偷地掐住自己
的大腿,忍着没笑出来。
做完这一切,两个女孩开始收我和莫阳的手机,并且一人手持一柄铁如意形
状的电子探测器,在我俩全身仔仔细细地扫了三遍,并且还给我俩各搜了两遍身
,才放我们俩进去。
「哎呀!这是谁啊?小何公子!真是稀客啊!」
一个躺了大长捲髮,头上插着两隻发钗的中年女人对我迎了上来,「上次一
别,差不多得有4个月了吧?我还以为,您不会再来了呢!」
「哟,您是……」
「呵呵,这就不认识我啦?我,阿恬姐啊!上次您跟卢二公子来的时候,我
也是服侍过你的呀!不能因为我只是在一旁'帮衬'你跟芗芍的,没让你枕着我
的这对'颤儿'睡觉,你就不认我啦!……不过想想也是,呵呵,你这都多久没
来咱们香青苑了。」
女人看着我笑得腰肢乱颤,说这话的时候,手裡那柄绣着在海棠汤便裸身晾
发的杨太真的绢质团扇,也随这腰肢摆动的节奏扇了起来。
我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香青苑的二十八个鸨母之一的阿恬姐。
说起来,我真挺喜欢这个女人的,单纯的肉慾上的喜欢。
比起之前在「喜无岸」
经历过的令人心有馀悸的那些女领班们,香青苑的这二十八个鸨母可着实让
人放心多了,她们可都是实打实纯天然的shú_nǚ,而不是什么其他种类的「改装货」。
并且,香青苑这二十八个鸨母从全国各地而来,还真是万里挑一的shú_nǚ,浪
劲各异、yín_tài不一;卢紘曾经跟我讲过,这二十八个鸨母年轻的时候,都是全国
各个地区的高身价的头牌妓女,平均每个人在最巅峰的时候,一次xìng_ài的费用都
在3万至5万之间,后来有的在高档会所宾馆做了一辈子,有的给一些大财阀和
社会名流做过秘密情妇,有的还在影视圈有过短暂的洗白,她们来香青苑,大多
是由香青苑的老闆们高价聘来的——卢紘当初给我讲的时候,说得绘声绘影的,
我也索性就当真了。
其实我无所谓她们的出身,但我真对她们这些鸨母们有着莫大的兴趣,因为
她们每一个都是那样的豪放又不失典雅,可以毫不保留地用浑身解数把恩客们的
慾火燃到最高点,也会让恩客毫不遮掩地把自己展现在那些姑娘们的面前。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之前我也就来过一次,她居然还能记得住我,也真是难
得。
我故意笑嘻嘻地走上前去,微微扯下来阿恬姐胸脯画着朵艳粉牡丹的红色丝
绸抹胸,在她的嘴唇上嘬了个嘴儿,然后开始揉着阿恬姐长着一对儿发黑rǔ_tóu的
e罩杯大奶子,对她开着玩笑说道:「嘿嘿,您这穿着衣服,我哪认得出来啊?
您得脱了我才能想起来!」
「嘻嘻,你这副口齿,还是这么不知羞臊!」
阿恬姐嘴上委婉,可她的两隻肉馒头却已经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被她搂
着也好、搂着她也好,真的让人觉得舒适无比。
「阿恬姐,我记得您上次跟我说,我光是吮您的'奶济婆子'就给您爽飞了
,要不要现在咱们再飞一次,让您的'琼门'现在就下场雨?」
「别闹!……臭小子!」
阿恬姐笑着拍了我的脑门一下,「小样儿,急吼吼的!阿恬姐我还得忙着呢!你要是真馋了,就先找个姑娘;等晚上了我再来找你!」
我并不完全相信卢紘给我讲的故事,但是我倒是很佩服这些鸨母的能力,首
先妓女们会的,她们全都会:除了床上那四十八招做爱姿势和一百零八套诸如什
么「空中飞人」、「冰火两重天」
等老掉牙的xìng_ài游戏,她们每一个,也大都会一样国乐乐器外加一样西洋乐
器——就比如眼前这位阿恬姐,虽然说话得时候骚气冲天,但是她弹起古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