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啊啊啊啊……哪有这样的?一边让人家被肏一边又要唱戏……好讨厌哦!」
「啪」
的一声,那「梁山伯」
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女孩的脸上,「梁兄」
在这一刻的斯文也瞬间不在:「臭婊子!不许胡说!……呼……呼!……你
现在已经不是你了,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祝英台!祝英台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会说……会说如你这种不要脸的污言秽语吗?重来……」
接着男人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又捏过了女人的脸,在她刚才被子扇了一巴掌
的地方,勐地亲吻了一下,又一次念了起来:「啊——呀呀!贤弟……你如何是
得——女儿身?你我如何做得——这种事来?」
「啊……哼哼哼……梁……梁兄啊!英台……啊……早已……将心……许得
与你……」
女孩被男人从后面掐住了脖子,又不得不颤抖着自己的shuāng_rǔ,不情愿地配合
着男人演戏。
两个人如此恣意扮演着这种怪异的的时候,包厢的门四敞大开,房
间裡还放着的小提琴曲。
女孩子在发现我以后,眼神中显示出了苦苦的哀求和羞涩;而男人看了我后
,甚是眉飞色舞,念白的语气更重了,就彷佛他俩如此的xìng_ài,本就应该是舞台
上的戏码,他努力地投入其中,甚至还唱了一句戏词,似乎他把自己当成了唱着
堂会的大腕名角,特想赢得门外路过的这些看客的满堂彩一般。
像这种戏痴嫖客,在香青苑裡出现,算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往前走了没几十步,我便来到了另一间房间的门口,比起刚才那间门都没关
严实的房间,这间房间更是让我好奇——因为透过这两扇门,我分明听到房间内
除了有男女欢淫的叫声之外,还居然在放着。
用身体力行的淫秽来亵渎神佛的事情,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碰见了,实际上
我对这种东西反感得很,不是说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一直认为,在什么地方
就应该做什么事情,像这种在窑子裡放,或者跑到寺庙道观裡偷着打
野炮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的,尤其是上次我和廖韬在「喜无岸」
裡遭遇过了那两个半男不女的东西、而那扇玉屏风又给了我绝对的视觉和心
灵冲击之后,我对这种藉着仙家之相诲淫诲盗的事情,愈发地噁心。
然而,万事敌不过一个猎奇,我心中那柔丝一般的猎奇念头,驱使着我看个
究竟。
于是,我悄悄地拉开了前面的拉门:但见这扇门的后面居然是一个百十来平
方米的大厅,上方的天花板修成了很具有伊斯兰风格的圆钟型房顶,可上面的画
作却是一副完整复刻的,整间屋子却被装修成日式禅修道场的风格,
在正对着拉门的两扇纸窗中间,还用草书写着一首诗:「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
逆耳众僧声;云雨fēng_liú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这本当是一个极为风雅的处所,给人感受本应类似一种西欧城堡后面栽下的
一片竹林,即便装潢风格有点东拼西凑;可屋子此时此刻的景象,却像是在鲜豔
花丛中下了一场如同沙尘暴的花粉雨。
我根本来不及数的清这间大房间裡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只看得见那裡的女人
,要么头上扎着凌乱的三角髮髻,要么就是早已把头髮剃光,要么就是头上围着
哈吉博或者白底黑面的头巾,身上的袈裟和道袍、修女服和黑袍早已被扯得凌乱
不堪,有几个女人挂在耳鬓旁的黑色面纱,也早已浸满了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白色
黏液。
「小师父……」
正在我偷窥的时候,面前的那扇拉门被人撞了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不禁一
抖,然后从门上的剪影,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的光头女人,被一个身材短小但
精壮的男人抱了起来,顶在门上,大力地在她胯间侵袭着她山涧深处的庵门。
「哦……施主……施主饶了小尼姑罢……」
「嘻嘻……小师父……念经的时候,想的是菩萨,还是爷们儿的大jī_bā?」
「啊……嗯……啊……施主……施主有所不知:小尼姑念的是'淫色经',
信得是'欢喜佛',每天供奉的是'释欲菩萨',菩萨的身下,插着的可是能让
世间万象脱离苦海的大jī_bā!」
「哈哈哈!那小师父……老子的jī_bā能让你脱离苦海吗?」
「……施主……啊啊……施主真坏!得不到施主的jī_bā,那才是苦海啊!用
力啊施主!」
「那小师父,肏了你的屄屄,我能长身不老吗?」
「能啊!哦……哦……啊哈……只要施主用力,就能长命百岁……」
「我说的是‘长身’,身体的‘身’……」
「哦吼——哦呼!施主……好大力啊!……施主的'分身'已经这么长了,
估计但凡是个妞,见了你的jī_bā就都会变dàng_fù的,还想要多长啊啊啊啊……」
那男人听罢这话,发出了一阵淫笑。
而我从小也算是信佛的,所以对于这种话语,实在是不想再听见一个字了。
可就算到这,还不算玩的大的。
还有一种嫖客,会要求香青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