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荡悠着,有点甚至挣脱出布条甩了出来,但土着女人丝毫不
介意,继续跳着,没有了布条束缚的肥乳愈加晃荡的厉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
面的索菲是瞠目结舌。
过了约半个小时后,土着妇女的舞蹈终于结束,但鼓声却没有停止,不过鼓
点就有了不少变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聋变成了现在的轻缓而富有节奏
,与此同时,场上又上来一批土着女,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刚才那拨土着妇女明
显年轻了许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些土着少女头上都编着许多小辫子,显得相当可爱和俏皮,上身穿着类似
乳罩一样的绿色小背心,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凝目仔细看去,发现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细细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编织的。
下面的短裙同样是草制的,现在土着少女们跳的也就是一种草裙舞,这种舞
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及华丽优美的步调,但却充满了原始的风情,
颇令人赏心悦目。
「哦,太美了」。
索菲惊讚道。
阳明笑着点点头,深表赞同,其实他来非洲虽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这样较
为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来,碰上这种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现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尽
管他的文艺细胞不是很足,但同样觉得土着少女们跳的不错,很耐看,举手投足
间有一种特有的草原热情。
过了一会,索菲忽然又发出惊声:「天啊!阳,你看,这些女孩都没穿内裤
,哦,太不可思议了」。
阳明哭笑不得,这裡是几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么内裤这个概念啊?这裡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围一块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鬆平常,何况
这些土着少女还穿着还算严密的草裙,裡面真空无一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
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摇头道:「你看看,这裡的男男女女有谁穿内裤的?你
以为这裡是现代文明的城市啊?这裡是部落,几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没说」。
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
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裡还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
相较于刚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
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着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
才渐渐退散。
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
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
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裡呱啦的说
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
外人外其馀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
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
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
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
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裡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哦
,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
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
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裡,况且现
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
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
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