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线————————————————顺着这丫鬟前头带路,萧启总算
来到这陆家小姐的庭院,这陆家人丁不旺,现任大当家陆冠雄只有两个儿子,二
弟陆冠冲久在宫中当差,更是没有子嗣,而最小的三弟更是早逝多年,只留下了
这小姐一个女儿,因而在这陆府之中,这三小姐陆祈玉变成了陆府上下唯一的小
姐。
进得院中,那丫鬟便自一边退下,萧启朝那房中一看,却是灯火通明,也不
多想,行至房外,正欲叩响房门,却听到一声哗啦啦的水声。
萧启顿感疑惑,敲门问道:「可是祈玉姐姐?」
「进来吧!」
一声轻唤,却是百转风情,萧启只觉这声音分外迷人,心中竟是渐渐升起一
丝丝异样感觉,轻轻推开房门,只觉房中烟雾袅绕,虽是隐隐觉着前面有些烛光
,可依旧不能视物。
萧启一步一步的向前探去,绕过门前的屏风,顺着这股水雾朝前行去,越发
觉得那水声清晰可闻,伴随着水声之间的,似乎还有一点儿其它的声音。
再进一些,只觉那隐藏在水声之间的,似是女子的闷声轻哼,再进几步,萧
启立时止住动作,原来这屏风之后,却是一卷轻纱围着的布帘,而布帘之后,竟
是摆着一个巨大浴池,在那水雾之后,萧启隐隐能辨别出那浴池之中一妙龄女子
正静坐于其中,不时荡起层层水花洗涤着自己露在水外的锁骨柔肩。
萧启立时脑中明白,这是祈玉姐姐在房中沐浴,按理说他该大惊失色,扭头
就走,可他此刻却觉脚下定住一般,不忍动弹,平日里青涩懵懂的他忽觉腹中一
股真气不住的升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控,而更令他感到尴尬的是,那胯下的
小龙不多时升起,竟是坚挺无比,较之寻常大了足足两三倍,萧启更觉羞愧,终
是提起些精神,决意先出得房门再说,可又是一声娇媚轻唤传入耳中:「萧启弟
弟,为何不进来呢?」
这一声呼唤立马叫萧启心跳加速不已,刚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
连声回道:「可,可我看姐姐在,在…」
「倒是个正人君子,呵呵。」
陆祈玉娇笑之时,自手中抬起玉手轻捂芳唇,可便是这一抬手的功夫,那素
手带起的旖旎水滴不断落下,每一滴都在萧启心头掀起层层涟漪。
「那你便站在那儿吧,不掀开帘子也就是了。」
「噢噢,好!」
萧启连声答应,不知为何,心中似是有一团火焰燃烧,想起白日里所见到的
这祈玉姐姐面容,此刻心底里就想着能在此多待片刻。
「我唤你来是想问你些我二伯的事情,不知道他近来如何了?」
「陆师傅啊,他…」
萧启提及这位陆供奉,满脸都是尊崇之色,在深宫之中,除了师傅和姐姐,
便只有这陆供奉知晓他习武之事,但是却甘愿替自己隐瞒此事,并在不经意间指
点一些搏斗技巧给自己,寻常人看来是这位陆供奉逗着十余岁的四皇子玩耍,可
真仔细观察,会发现萧启这几年内有欧阳迟传授绝学,外有陆家二爷陆冠冲传授
些搏击防身之术,故而进步颇为明显,更有甚者,陆冠冲见萧启虽是年不及弱冠
,却已然心怀坦荡,长久相处之下,后来更是传授了些兵器冶炼之法与战阵对敌
之道,更是打开了萧启的视野,让萧启受益良多,只是,这陆家二爷,许久未见
了。
萧启说着说着,越是激动便越是惋惜,越是惋惜,便越是滔滔不绝,竟连门
外传来的脚步之声都未曾听见。
「四殿下真在此处?」
屋外不多时已出现一大堆官员,但众人之中,一位不过四十的中年长者怒目
圆睁,喝问道,这中年显然位高权重,竟连陆冠雄都退居在一侧,不敢作声。
「回大人,奴婢亲眼见到那人彷佛喝醉了酒,不顾我们百般劝阻便冲了进去。」
那陆祁玉的丫鬟低声答道。
「这,这这这。」
陆冠雄闻得此言,急得焦头烂额,赶紧扯过身边的一位健硕官员,哀求道:
「韩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三弟他死得早,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所求的韩大人便是昔日大战烟波楼的兵部尚书,此刻他双眼微眯,不发一
声,稍稍朝身边的中年长者望去。
「哼!」
中年长者闷声一哼,立时令在场众人皆是一颤:「给我把这竖子抓出来!」
当下便有无数侍卫冲入,萧启这才闻得声响,可是为时已晚,正欲起身反抗
,却突觉身体绵软无力,连半招都发不出来,只得任由这伙侍从轻松擒出。
「老,老师!」
萧启被众侍从架着,被带至那中年长者跟前,立时大叫:「老师救我!」
原来他眼前之人正是当朝右相之子,萧驰与萧启的太傅,礼部尚书慕容巡,
当慕容巡望着萧启真面目时,本还心存侥幸的心立时坠了下来,面色铁青,怒不
可遏,这时一名亲卫附耳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陆府小姐衣衫不整,此刻
正痛哭流涕!」
「畜生!」
慕容巡终是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
但此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