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主意不错。”寿儿赞叹道。
随着时间流逝官道上来往的行人渐渐多起来,可那队娶亲的马队久久不来,寿儿盼着与姐姐早日相聚于是心急如焚地站在山头丛林里向西面官道上远眺着……
将近午时寿儿终于远远看到了官道远处尘土飞扬,那队披红戴花的娶亲车马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官道尽头,他神色一喜,忙提醒身旁的孟天杰道:“来了。”
“好,咱们这就下山去西山口,然后尾随上马车队,伺机而动。”
“嗯。”寿儿应了一声,顺便看向对面山头那名负责瞭望的山匪,见他也有所动作,也扭身往东面山口下山去了,看来是去通风报信去了。
……
寿儿两人在山林中飞驰终于赶在娶亲车马队伍到来之前下了山,躲在了西山口一侧山林树后等待着娶亲车马队的经过。
没过多久“哒哒哒!哒哒哒!”的密集马蹄声就传入寿儿耳中,就见官道上那队娶亲车马疾驰而来,头前开路的二十多匹高头大马,带起尘土飞扬,最头前一匹骑马的彪形大汉更是扛着‘达通镖行’的醒目旗幡,那面大旗被疾风刮得猎猎作响。
等那辆两匹马驾辕、红色车厢上贴着大大的红双“囍”字的宽敞骈车路过寿儿藏身的山林时寿儿放开神识查探车厢内,果然探查到了姐姐柳颜那熟悉的气息,寿儿心中大喜,但也发现这辆拉着新娘子的宽敞骈车被严密守护着,不仅左右各有一名挎刀的镖师骑行守护,马车上更是除了赶车的马夫外还有一名婢女模样的年轻女子守在车厢外。
“四个人守着?看来守得还挺严嘛。”寿儿暗叹一声,他可不想伤害这些凡人,一会儿只能靠孟天杰露出狰狞面容吓退他们了。
“孟道友,一会儿别忘了把你遮挡左脸伤疤的头发撩起来,那样能不动手就吓走守着我姐的几人。”寿儿密语传音身侧的孟天杰提醒道。
“嗯,咱们再商议商议一会儿怎么动手吧……”
“一会儿动手时就声称是聚义寨的山匪就好,千万不要动用术法,千万不要暴露咱们是修仙之人……”
……
两个黑衣劲装人突兀地从路边山林里钻出来跳上了官道,远远跟着那队迎亲车马进入了一里多长的老鸦岭山口……
两人跟了还不到一柱香时间就远远地看到前面那队迎亲车马缓缓停了下来。
“快跑啊,山匪打劫了!”紧接着从官道山口东头惊叫着迎面跑来许多路人。
一听山匪在前方劫路了,本来正跟着往东前行的路人们也都吓得止住了脚步,纷纷扭身慌慌张张回返,仅有两个胆大的黑衣人继续前行,试图去车队前方看热闹。
“喂,那两个年轻人快回来,山匪打劫有什么好看的,小心别被抢了!”一位好心的中年妇人见两个年轻人如此大胆,连忙高声提醒。
“多谢了,我们身无分文不怕被抢。”一个黑衣劲装年轻人回头大大咧咧回一句,然后继续向前跑去追那队迎亲车队去了。
那位好心的妇人眼看着这两个黑衣年轻人不听劝继续冲向前方连连摇头叹息:“唉,到底还是年轻啊,早晚要吃大亏的。”
两名黑衣年轻人终于追上了迎亲车队,也看清了局势,还没有打起来,山匪们用荆棘条、山石堵了山口,三四十人手持凶器堵在路口,那个满脸虬髯的三寨主手提一杆长柄大刀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在最前面叫嚣着,而迎亲车队这边的一行镖师也都手持刀剑围拢过来,从中也走出一人正器宇轩昂地与之对着江湖上的唇典,看样子丝毫不惧这票山匪。
两名黑衣年轻人没有围上去看热闹,而是分左右接近了那辆新娘子所在的宽敞骈车,本来有两位镖师守护在其左右的,如今仅剩了一名,另一名镖师估计是去前方助阵去了。而车夫与那名婢女都站在车上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前方对质着的双方。
“喂!离这辆马车远点儿,不然我可不客气了。”两黑衣人刚一接近新娘子所在马车就被守在一旁的镖师喝止。
被他这么一喊,原本关注着前方的车夫、婢女也都猛然回头警惕地看向来人。
却见左面那名更加高大的黑衣人突然把系在额头的黑布巾解开,把遮着左脸的长发别在耳后,顿时露出左脸上两道狰狞的伤疤,“嘿嘿!”他怪笑起来,他这一笑就显得越发恐怖了。
“娘啊,好吓人!”婢女吓得尖叫后退着跌落马车,车夫也吓得不轻。
“你……你们到底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的!快快退后,不然我……”镖师似乎发现了不妥已经拔出了腰刀,并跳下马来。
“嘿嘿,我们是聚义寨的山匪,跟我们三当家的来个声东击西,让他领着弟兄们在前面吸引住你们大部分镖师,我们兄弟好来此抢了这漂亮新娘子。”那黑衣男人似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故意特别大声道。
“尔等敢!”那镖师自持功夫了得倒是不惧,他怒发冲冠地举刀砍来……
趁着两人打斗起来,马车另一侧那位看上去更年轻些的黑衣山匪已经一个纵身跳上了马车,掀起车厢帘子布钻入车厢中……
“不好啦!新娘子被山匪抢了!快来人啊!”当跌落在地的婢女看到那名年轻黑衣山匪不费吹灰之力地背着新娘子跳下马车向着西方飞奔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娘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