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月心影没有用真气御敌,而是贯注入双臂之间,竟一下将连接着两人的皮带
挣断。顿时,月心影离开了冷傲霜的身体,掉落到雪地上。
等冷傲霜逼退雷破,转身之时,见月心影已被雷破手下按在地上。顿时,冷
傲霜目齿欲裂,向那两人冲去,雷破拦住她的去路道:「束手就擒,否则立刻杀
了她。」
月心影大声道:「傲霜,我死,就让他们陪葬。」
虽然无比担心月心影,冷傲霜又怎么会束手就擒。战,还有一线生机,不战,
两人都得死,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雷破挡在月心影面前,咬着牙齿抵挡冷傲
霜几乎疯狂的攻击,此时他不能退,一退两个手下就立刻完蛋。
两个手下按着月心影,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劲气交加、寒意凛冽,手握人
质不但没有扭转战局,反而令对方势若疯虎,连雷破都陷入巨大危险。其中一个
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老大,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雷破咬着牙一声不吭,虽在对方的攻势之下,要分神说话很困难,但要说一
个「杀」还是可以的,但杀了月心影,对方势必更加拚命,此时自己已经力竭,
内伤也越来越重,到时候真连逃也逃不掉了。
要救回月心影,必须击败或击杀雷破,冷傲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而雷破却
是心电急转,千百个念头在心中不停闪过。高手相搏,分一丝心神都是极凶险的
事,再加上雷破已是强弓之末。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冷傲霜纤手击中了他胸口,
顿时雷破口中鲜血狂喷,人向后倒飞出去。
在经过两个手下之时,他拚尽气力,伸手一捞,将月心影拖入自己怀中。人
还在退,手已扣住月心影的咽喉,身体刚刚停下便道:「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杀
了她。」这一掌,已令他再无一战之力,在生死面前,没有什么面子好讲。同时,
他要求也已降低,从「束手就擒」到「别过来」,这一战是雷破有生以来败得最
惨的一次,也是最颜面尽失的一次。
冷傲霜并没有听他的,就如刚才击杀斗魁之后,纤纤赤足一步一步慢慢向雷
破走去,她冷冷地看着雷破,就象看着一个死人一般道:「放开她,今日我让你
离开。」语气冰冷得比西伯利亚雪原还要冷。
冷傲霜慢慢走过刚才按着月心影的两人,他们虽算不上一流高手,也算是个
强者。方才在木屋前,远远看着尚穿着内衣的冷傲霜,yù_wàng似潮水般在身体里翻
腾,胯间的yáng_jù将裤裆高高顶起。
此时,她就在他们伸手能够摸得到地方,比雪山更洁白的山峰完完全全无遮
无挡;他们坐在地上,而从下往上看,她最隐秘、最诱惑的地方一览无遗;还有
那比玉石还光滑细腻的修长美腿充盈着韵律般的节奏在他们眼前闪过,在这般极
致诱惑面前,他们呆若木鸡,脑海一片空白,裤裆中的yáng_jù也似乎因为畏惧而缩
成小小一团。
但世事千变万化,即使给他们有天大的色心,有无穷无尽的想象,他们也不
可能想到,要不了多久,他们现在象毛毛虫般的yáng_jù会以从未有过的坚挺姿在她
眼前晃动,他们饱含着yù_wàng的jīng_yè将pēn_shè向眼前这张高傲而圣洁的脸庞。
冷傲霜走得比刚才更慢,月心影对她无比重要,她不希望最后是玉石俱焚的
下场。但她没有选择,月心影含着微笑看着她,为她之后的表现无声喝彩。只有
这样,她才能放手一搏,才能真正置死地而后生。抓着她喉咙的手在轻轻颤抖,
不用看雷破的神情,便也知道他会如何选择。对于魔教中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自
己更重要,献身、牺牲、奉献对他们来说都不可理解。
冷傲霜大约离雷破还有十五步,虽然很慢,但走得却很稳,似乎告诉雷破,
她的决定永不改变。雷破也已经有了决定,虽然交出月心影自己仍有危险,但不
放则是必死无疑,现在只希望这个冰雪煞神能够遵守承诺吧。但他心中还有一丝
不甘心,扭头往远处看了一眼,突然他双眼发光,他看到屠阵子带着石卫从远处
疾奔而来。这瞬间,雷破猛地咬了下舌头,将身体所有潜能激发出来。他手掌一
拍地面,拖着月心影向屠阵子夺命狂奔。
冷傲霜因为一直盯着雷破,所以比他更晚发现,在他跃起狂奔时,她也看到
有新的敌人。心猛然一沉,她立刻向雷破追去,无论如何,先夺下月心影。雷破
虽然先启动,但身受重伤,又拖着一个人,自然没冷傲霜快。眼看还没等他与屠
阵子汇合,便要给对方追上,情急之下,他手臂一挥,月心影象一床白色棉絮般
平平飞了出去。
这时,如果冷傲霜不顾月心影,可以在屠阵子赶到前击杀雷破,但雷破赌她
不会这做。果然,冷傲霜没去管雷破,而是向在雪地中不停滑行的月心影冲去。
但已经晚了,屠阵子率人已经赶到,拦住了冷傲霜的去路。
雷破爬了起来,和残余的几个手下过去控制住了月心影,那边战局极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