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
比如程萱吟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
pò_chù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
来。
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
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
程萱吟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
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
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
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
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
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性的成shú_nǚ人,而她的意志也随
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纳雨林,没有一
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
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然后又是你逃我追
,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彷佛在听他讲
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洞,我们就挤在
哪个树洞里,当时我发现你还是chù_nǚ,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你会被我弄死的,我
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不过男
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
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吟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澹然平静
,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
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不过,幸运的是,我们
都还活着。」
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毕竟
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
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
时候也研习过佛经,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
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
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胸好象比我记忆
中的要大。」
小西装敞开后,程萱吟高耸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带着一丝讥讽道:「是吗?」
她之所以会去回应阿难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方面是不想输了气势,人可杀
、可辱,但志不可夺;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难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样便不
会去侵犯东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来雪原中,获救的希望极其淼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
竭尽全力坚持下去。
阿难陀将她黑色羊绒毛衣从裙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慢慢上卷动:「是的,在
我印象中,你的rǔ_fáng没有这么丰满,不过八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就象我,其
实原来并不是光头,是练了邪门武功才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
那一天,头发又会长出来,还是很怀念有头发的时候呀。」
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讽刺一句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颈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贴身小衣。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则毛衣是脱不下来的,阿难陀拉开毛
衣领口,从她头上脱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难陀开始慢悠悠地卷起蕾丝贴身小衣,象缓缓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肤一
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阿难陀继续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这么多年没见,你会打扮多了,内衣都
是l的。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土里土气,那天你穿着什么,我想
想,好象是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那颜色真的一点不适合你。你看今天你穿这一
身黑的,干练、优雅、大气。」
说话间,阿难陀已将蕾丝内衣卷到细细颈上,内衣不象毛衣一样有弹性,阿
难陀将身体靠了过去,手掌插在小西装后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撸到后面,打了
一个结,于是被卷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