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亦荀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慕良远许诺,事成之后,让我族城池往前推移一百里,整个凉州都会是我族的,到时候,我们便是南疆最大的部落,不愁不能将南疆掌握在手中,我们准备着两日便在崇睿士兵的饮水中下毒,到时候崇睿无人可用,自然无法阻止慕良远的大军。”那人抬头看谷亦荀,等着她的指示。
“那便好,锦州巡防营这边,我交由你负责,你切不可让我失望。”谷亦荀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神情很是疲倦。
“是,公主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禀报,我们的士兵,都中毒了!”
“什么。中毒?”谷亦荀很是惊讶,她带来的士兵,虽然不如她这般厉害,可若说中毒,却是十分奇怪,苗疆之人,人人善于用毒,被人下毒,简直笑话。
那人正欲说话,忽然空中传来一阵衣服破空的猎猎风声,接着,便有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谷亦荀见状,连忙出剑与那人抗衡。
两人剑锋相对摩擦出来的火花,刚好照亮那个细作的脸,竟然是中毒士兵中那位年长的人。
刚哲藏在树上,清楚的看着下面的缠斗。
“谷亦荀,你这个臭娘们,居然给老子下药,把解药给我!”光听这声音,便知此人定是魂归无疑。
谷亦荀冷笑,“本姑娘没一剑结果了你已然是对你最大的恩德!”
“哼,你敢么?老子要是死了。你生个小猴子下来,便是没爹的野种,再说了,放眼天下,你去哪里找比老子床上功夫更厉害的男人,你舍得么?”魂归一边与谷亦荀缠斗,一边还要逞口舌之快。
谷亦荀被魂归气得脚下一滑,差点就栽倒在地上,魂归见状,贱笑着搂了谷亦荀一把,“美人,老子一说老子功夫了得,你便腿软,可是怀念得紧?”
“魂归,我要你死!”谷亦荀气得两眼发昏,一剑便刺了过去。
魂归惊鸿剑都未出鞘,只用剑身挡了一下,便欺身上来,摸了谷亦荀的纤腰一把,痞里痞气的说,“老子欲仙欲死,你这婆娘虽然凶恶,可身子却是个尤物!”
谷亦荀气得两眼含泪,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条通体红纹小蛇,“本姑娘若不杀了你,如何对得起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