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那本古医书,那张帛书的内容我压根就没看,卢嬷嬷,我没有害崇睿。”
“放肆,王爷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子衿知道,卢嬷嬷向来不喜欢自己,如今只怕她说什么卢嬷嬷都不会听。
子衿被卢嬷嬷带到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在阴森森的地窖里,这样一个充满各式各样刑具的房间,让子衿莫名心寒。
卢嬷嬷始终如一的逼问子衿为何要去偷看那份帛书,子衿如何解释她皆不信,看来,子衿若是不承认自己确是为帛书而去,卢嬷嬷是不会罢休的。
但是,子衿未曾做过的事,她要如何承认。
两人僵持不下,崇睿施施然携着刚哲出现,他矜贵的姿容让这个森然的地窖有种蓬荜生辉的姿态,他站在那里,并未说话,但是那种森然之气,比这地窖的空气还要冷。
“王爷!”
“慕子衿,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细作,为何会找上我?”崇睿的神色很冷峻,与平时的淡然大不一样。
子衿心微微往下一沉,有此可见,崇睿真的
“我说过,慕家对我并不好,赵家我更是连他们家大门都没能进去过,你信么?”子衿的声音很淡,但是崇睿还是从里面感觉到一丝悲伤的神态。
“赵由之!”崇睿知道,赵由之是慕子衿的唯一理由。
“表哥?不,不是的,表哥行事向来坦荡,他不会介入朝堂之争,我更不可能与他一同陷入朝堂争斗,若是王爷不信,大可以休了子衿,从此不许子衿踏入王府半步。”子衿知道,崇睿从来都不信任她,可是赵由之那样玉树兰姿的男子,他不可能陷入朝堂。
可是子衿迫不及待的袒护,还是戳中了崇睿敏感的神经,他上前一步,狠狠的捏住子衿下巴,那双清隽卓绝的眸子里,唯余寒意。
“慕子衿,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崇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气,那是子衿所熟悉的,并让她畏惧的,她颤抖着身子看着崇睿,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卢嬷嬷,此女意图谋害本王,将她处死,让慕家前来领罪。”崇睿的话字字铿锵,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