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热烈,白的端庄!
子衿只觉得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清冽气息充满鼻息,胸前那chù_nǚ性特征撞在男子昂藏的胸膛上,生生的疼。
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相拥着。
“多谢王爷!”子衿抬头看了看那一身玄服宫装的伟岸男子,微微施礼道谢,并快速退了一步。
来人正是匆忙从皇宫赶回来的崇睿。
崇睿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极其狼狈的女子,那一头青丝随意的插了支白玉簪子,一身素锦染了些血,嘴角还残留着绿色的药汁,尽管那张脸美得惊人,可这扮相,却只能用狼狈二字来形容。
子衿羞怯,不敢直视崇睿的双眼,只低着头,留给崇睿一段柔美的颈项。
这三伏天,连早晨都热得让人心烦,崇睿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转向撕狼。
“嬷嬷,撕狼如何了?”那低沉的嗓音像古琴一般磁性悠扬,因为隔得近了,子衿能感觉到那声音从他胸膛处一路蜿蜒,意识到自己正在看着男子的身体,子衿不安的又退了一步。
“王爷,撕狼也不知是怎的了,受了那么大的伤”
卢嬷嬷的话倒是提醒了子衿,顾不得与崇睿男女有别,她快一步越过崇睿,跪在地上重复着刚才嚼药的动作,手上也不得闲的用了剪刀剪去撕狼伤口周围的毛,然后用热毛巾帮它清洗。
撕狼疼得狠了,呜咽着用泛着泪光的眼神看向崇睿
崇睿的心一抽,但看向子衿的眼神却晦暗不明。
子衿不断的嚼药,可这边敷上去,那边又流血不止,崇睿看了一眼子衿脚边的草药,学着子衿的样子将药塞到嘴里咀嚼。
酸,苦,泥腥,泥土的晦涩这是崇睿嚼药时的体会,可慕子衿那娇滴滴的小女子,却面不改色,这份深沉,就足以让崇睿对她刮目相看。
卢嬷嬷见崇睿嚼药,吓得扑过来大喊,“王爷使不得啊,这药到底是何物都不得而知,若若伤了王爷奴婢可怎么活啊!!”
卢嬷嬷的意思很明显,她怕子衿毒害睿王,这话聪慧如子衿,又如何不知,可她手上动作未见半分迟疑,一边用手按住撕狼敷着药的伤口,一边从嘴里抠了草药出来接着敷药,茴香见她家小姐费力不讨好,瓮声瓮气的说,“小姐,你这是何苦来哉?”
子衿低喝,“闭嘴,还不过来帮忙。”
茴香未曾被小姐责骂过,眼圈红红的跺脚,但看子衿手忙脚乱的按不住另外一边伤口,她又不忍心,正要伸手去按,那撕狼却低吼着不许茴香靠近。
崇睿担心撕狼激动再次裂开伤口,淡淡的阻止茴香,“它不许你靠近,退下吧!”
说着自己用手按住撕狼那边伤口,子衿取药给撕狼敷,但是不够,崇睿从嘴里吐了药出来,递到她眼前,那双手是子衿见过最长最大的一双手,手指修长得好似整个手掌上全是手指。
两人的手靠得近了,难免会有触碰的时候,每每如此,子衿的手便会不自觉的发抖。
为了给撕狼好好治疗,子衿敛了心神,从崇睿手里接过药敷于撕狼患处,那边卢嬷嬷已经备好了纱布,子衿拿过来便开始包扎。
崇睿看着子衿熟练的包扎技巧,微阖着眼沉思,这个女人不是善厨艺么?怎的连医术也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