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又不差!”
乔馨踢了踢覃戈,“食堂东西好吃吗?”
覃戈低头发微信,“凑活。”
“你能凑活,我可不能凑活!”乔馨这话中有话,她把装满板栗的小碗推过来,“喏,给你,你喜欢的板栗。”
“明明是你自己爱吃的板栗。”覃戈没抬头,伸手摸了个剥好的板栗,放进了嘴里。
章茗不想看他们卿卿我我,他们三个聊天,她也插不上话,便起身到厨房给林英帮忙,她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划开来看,是覃戈。
覃戈:把风纪扣扣上。
章茗有些莫名,顿在厨房门口,随后拐进了洗手间,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脖子下紫红色的两三个印子,瞬间羞红了脸,这吻痕,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吧?丢死人了。
她忙把最上面的纽扣扣上,冷水洗了把脸才出来。
林英张罗了一桌子好菜,徐天成拿出自己珍藏的白酒,给每人倒了一点。
林英指着覃戈面前的韭菜煎蛋,笑说:“这是你老婆做的菜,你不尝尝?”
乔馨看了覃戈一眼,又看了看章茗,“我记得覃戈不吃韭菜的。”
章茗并不知道覃戈不吃韭菜,而这已经是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菜色了,她正想说什么,只见覃戈夹了块韭菜煎蛋,放进了嘴里。
“我小时候挑食,到了部队早改了挑食的毛病。”他声音沉稳,眉眼冷峻。
章茗打心底感谢他给自己留面子。
覃戈挑眉,“鸡蛋有些老,明天我教你怎么煎蛋。”
林英笑:“你们家是覃连长做饭呀?”
章茗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抿唇,脸蛋微红,像新婚的小媳妇。
覃戈瞟了她一眼,表情比惯常的冷淡多了一丝笑意,语气异常和暖,“她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我做给她吃。”
林英不满地看向丈夫,“老徐,你看看人家!”
徐天成摆摆手哄着老婆,“能者多劳嘛。”
林英对乔馨说:“看见没有?乔技师,你以后结婚了,一定什么都别干,不然就要能者多劳了。”
乔馨讪讪笑着,她搞不明白覃戈的心态,明明是不爱的女人,怎么还能对她那么好?男人果然都是荷尔蒙主导的生物。
吃过晚饭,他们三人斗地主,林英和章茗洗碗,不到九点,大家就散了。
章茗回去之前,林英偷偷塞给她一瓶药丸,让她每天吃三粒。
第二天是星期六,覃戈一早起来欲带章茗去医院看妇科。
章茗吃着早餐,偷偷抬眼看对面的覃戈,对着他那张不容置喙的脸,她不敢说不。
这是个地级市人民医院,周六看病的人也很多,排队挂号听诊。
妇科医生是个老大夫,她带上卫生手套,冷冷地说:“到里面把裤子脱了,躺床上。”
章茗最怕妇检,尴尬又害羞,妇科医生一般都还爱臭着一张脸,似乎在说,我都要看腻了,看吐了,谁爱看你,扭捏个什么劲?
检查完从帘子后出来,老医生拉了拉眼镜,斜眼盯着覃戈,问:“军区来的?”
覃戈鼻子里“嗯”了一声。
摆惯姿态的妇科老医生,遇见了比她还臭脸的覃戈,气势上被压制了。
老医生是个老江湖,她瞟见了覃戈手里拿着的车钥匙,在军区开豪车的人,可能并不是她能颐指气使的。
但她又不想把姿态降的太低,语气稍微温和了点,依然还是开出了警告:“夫妻生活要节制。”
章茗一听,脸上热辣辣的,她低下头都不敢看旁边的小护士了。
覃戈想着,跟刚结婚那会儿相比,他现在已经很节制了。但医生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他一脸正色地问医生,夫妻生活多久一次才算节制。
从来没被这样问过的老医生,一时目瞪口呆,她说:“一个星期最多……两到三次。”医生都被他问的结巴了。
覃戈没话可说了,这是他目前一天的工作量。
之后医生开单让章茗去验尿和白带,又是一番的排队。
拿到化验单结果,老医生总结说章茗身体挺好,没什么毛病,月经不调可能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