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去理他,便又接着聊了起来。
白靖松又打了个酒嗝,食指弯起敲着桌子边缘看着谢斌又道:“我,我跟你
说,我有个外亲老表,他在本市给一个相当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当司机,结果在去
年的时候,让人家拿货车给撞死了!”说到这,白靖松特意转头厅里
的上官宜,然后压低了声音弯着腰对谢斌道:“就在他死的前两天晚上,他还给
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江雨婷的父亲曾找过他,并答应给他一百五十万,只要他按
自己的方法将那个有头有脸的人,造成交通意外死亡就行。还说他可以不答应,
但如果泄露了这个事情,那么他全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斌听到这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白靖松没提那个有头有脸人物的名字,
但是他所描述的事情,却与去年的那一次车祸情况基本一致,没想到他们之间无
意的聊天,竟偶然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权当白靖松酒
后胡言乱语的表情道:“你这是在哪本上看到的情节,说的还挺有故事性。”
白靖松侧头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还不信?难道去年那则交通事故
的新闻你没看?淼天志那种人物你会不知道?”一口气三连问,无疑是将那件事
情板上钉了钉。
谢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
老表为什么会选择告诉你?难道他就不怕全家被别人灭了口?”
白靖松眯着眼看着谢斌,
冷哼了一声:“想我白靖松虽比不上淼天志那样有
势力,但真要跟江一川撕破脸皮干到底,我也是不惧他的,之所以我那老表会把
事情告诉我,那也是相信我有这个实力。只可惜后来他死了,而他的家人以及淼
天志却完好无恙,这就像一个被斩断了藤的瓜,你要么就直接把它给摘了,要么
就让它自己烂在地里。”
显而易见,白靖松选择了后者。离开白莹家后,谢斌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
了淼天志,当时淼天志沉默了很久,他望了望居住在自己下方的江一川住宅,从
那一刻开始,一场暂时还没有硝烟的潜伏战就此拉开了。
听淼天志说的很是认真,谢斌点了点头:“老爷子你放心,你的计划那也是
我的计划,即使你愿意放弃,我也不会答应。”
这点淼天志是毋庸置疑非常相信谢斌的,因为那天除了死了一个自己的司机
外,谢斌也是其中受重伤的一个人。
淼天志笑着点了点头:“我就欣赏你这种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跟我当
年很像,很有我的风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老淼还没休息啊?”
转头看去,两人发现一路朝自己走来的正是那刚刚提起的江一川,同时他身
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谢斌见过,正是那今天插了她一个下午的上官宜。
淼天志一转先前沉稳地神情,哈哈笑道:“老江真是好性情啊,怎么,带着
老婆来我这山顶欣赏月色,还真是浪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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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川摆了摆手,当走近淼天志的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他身边站着的那位高
大的年轻人:“这位后生是?”
“我是替淼先生来做清理工作的。”还没等淼天志开口,谢斌却抢先一步开
口答道。
淼天志接着谢斌的话道:“我家那马桶又堵了,就联系了这位小伙子来帮我
清理一下,这不,刚清理完,正想送他离开,你就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江一川那洪亮的声音却道:“那真是巧了,我家厨房那水龙
头正好今天也坏了,要是小伙子不赶时间,你就凑个巧,帮我也去看一看?”
“行。”谢斌满口应道,转身去车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他平时掩饰身份用的
装修工具,然后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明知故问道:“不知贵府在哪一栋?”
江一川见他手提工具包,与他那一身的气质很是相配,便不再怀疑的看着上
官宜道:“你先带这位后生去一趟家里,我在这还有点事要与老淼说一下。”
上官宜笑而不语,与淼天志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谢斌往自家而去。
至于江一川与淼天志接下来要谈什么事,谢斌没兴趣想去知道,但他可以肯
定的一点,就是江一川绝不会真心实意的要与淼天志谈什么正经事情,无非就是
两个人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索性就聊一会,而这个聊一会只能介于他们两人之间,
这里面肯定是不能让上官宜参与的。
一路上上官宜都没有说话,谢斌提着包走在她身后,此时微风拂面而过,她
那刚刚淋浴完的芬芳扑鼻而来,谢斌见她换了一套外面是红色的开衫披肩连衣短
裙,不仅低头看着她那修长的大腿迈步时绷紧的小腿肌肉,摇首咋舌道:“上官
女士对保养双腿肯定是很有心得吧,就您这双美腿,摆在任何一个小姑娘的面前,
她们都要为之汗颜啊!”
上官宜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时谢斌借着微风又闻到了那种让人想把她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