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陶东成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
无穷无尽的力量,箫玉霜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
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
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在箫玉霜的娇吟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
一刻,陶东成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一瞬间,陶东成和箫
玉霜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犹如一对心心相依的夫
妻爱侣,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和欢愉。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陶东成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
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箫玉霜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陶东成怀中发出淡淡
的喘息,陶东成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情欲。
ròu_bàng轻轻的拔出来,陶东成示意徐敏过来,一边亲吻着箫玉霜的sū_xiōng,一边
用手拨开箫玉霜还带着血丝的yīn_hù。
徐敏作为龟公多年,倒是轻车熟路,陶东成含着箫玉霜sū_xiōng顶上的粉嫩的葡
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徐敏轻轻一推,ròu_bàng就已然滑入yīn_hù,里面陶东成的精
液和箫玉霜的ài_yè成了他最完美的润滑液,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
有力。
三哥好厉害啊,刚刚才射了,现在又硬了,还是这么大,箫玉霜不禁战栗着
呻吟起来,徐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
陶东成的后背,随着徐敏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箫玉霜的激情彻底地被徐敏激发出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
是射出一股清亮的尿液,徐敏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再无顾忌。
「三哥,好棒……唔唔啊啊啊啊……」
箫玉霜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在
徐敏耳边拉响了炸雷,震得他如赘云端,心中想着郭君怡和箫玉霜母女双飞的姿
态。最后一点点的后悔也消失了。
只见在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遮掩下,箫玉霜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被
一件衣服遮掩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
当中。花穴夹得紧紧的,犹如一只漂亮的白蝴蝶立在粗壮的木枝之上。
此时箫玉霜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发出淡淡的笑意,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她
忽然轻轻抱住趴在身上的陶东成,微微一怔,狠狠地咬住陶东成的肩头,轻声道:
「坏人,用力,干我,我好难过。」
箫玉霜咬得是那样用力,令陶东成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
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刚刚射过的ròu_bàng又高昂起来,箫玉霜就
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
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梦想在瞬间化为现实,陶东成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
疯狂亲吻着箫玉霜的脖颈和sū_xiōng,低声嘶吼着,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
舌尖和rǔ_jiān发出诱人的声响。
「来了,来了,快来了!」箫玉霜欢愉地尖叫起来。她对林三的ròu_bàng满足极
了,难怪那个洛凝这么喜欢干坏事。竟是这般舒服。
粘稠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陶东成浑然未觉,徐敏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
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箫玉霜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
就发狂地颤声làng_jiào起来。
徐敏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箫玉霜攀在
陶东成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他也顶到深处,激射而
出。
陶东成就任由她倒下去,推开一边射了精的徐敏,任由箫玉霜喘息,高昂的
ròu_bàng再次进入了甬道,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bō_bō地拍打着
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箫玉霜的叫声,时而柔软纤细,时而清丽高亢,在陶东成充满激
情的chōu_chā中,唱出动人心弦的淫靡天籁。「坏人……坏人……我好舒服……好爽
啊……」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陶东成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了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
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徐敏神色一动,悄悄躲了起来。
「玉霜,你身子真美!」陶东成解开系在箫玉霜眼上的衣衫,被两个男人灌
满的箫玉霜还在床单上微微的颤栗,陶东成并没有把他的ròu_bàng拔出来,被肏的有
些肿的箫玉霜身体散发着完美的粉色,漂亮极了。
「啊……」箫玉霜听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却并非是坏人林三的,眼睛熟
悉着光线,看着一脸笑意的陶东成,「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