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滑一点,插pì_yǎn;黄瓜刺多,戴上套插屄。周总插前面的时候拿苦瓜chā_wǒ屁
眼,插pì_yǎn时用黄瓜插屄。」
徐芃接过这两根玩意,不耐烦地丢到一旁,没好气地说:「等我有兴趣了就
chā_nǐ的嘴,拿这两根东西捅你下面,让你试试三个洞一起来!现在我没兴趣,你
还是直接说你到底要我们干什么吧?!」
他的脸色和语气是那样糟糕,以至于今晚一直显得有些过于兴奋,吊儿郎当
的周晓荣都不得不严肃起来。
施梦萦盯着徐芃的眼睛,眼神中有他过去不曾见过的内容。她慢慢收起之前
的木然和放荡,哪怕她现在只穿了一身什么部位都遮不住的开裆网格内衣跪在那
里,却像比平时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她无声地与徐芃对视片刻,神色变得肃然,
隐隐还透着几分怨毒。
她终于站起身,搬过梳妆镜前的一把椅子,端庄地坐好——穿着情趣内衣却
真的让人看到了端庄——将一条腿翘起叠在另一条腿上,遮挡住开裆部位。
「我要你们帮我报复沈惜。」
施梦萦的话让两个男人同时一愣。
徐芃以为自己听错了,隔了这么久,期间都已经交过新一任男友了,怎么突
然又开始和沈惜死磕?这不是大半年前的戏码吗?
「怎么报复?」周晓荣更关心自己要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方法你们来帮我想。」施梦萦的神色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
坚定,「但你们要帮我让他痛苦,让他受到伤害,让他不得安宁!」她歇了一口
气,又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们能做到,那至少最近一年里,我会当你们的母
狗,你们任何时候只要想操我,我的三个洞就全用来装你们的jīng_yè。」说着她岔
开腿,伸手在自己下体摸了摸,脸上泛起一丝自嘲的笑:「我这样屄和pì_yǎn都很
紧的母狗,应该还值点钱吧?」
徐芃和周晓荣对视了一眼,他从这胖子眼中看出了跃跃欲试的贪婪,同样也
看到了其中再明显不过的怯意。
自从知道沈惜雇佣孔媛,想到这个给自己带来灾难的不要脸的贱货辞职后却
在自己的前男友那里享受着被人照顾的安定,再想到从周晓荣到徐芃貌似都对这
贱货充满了好感,她也肯定又是凭借一贯的yín_jiàn,像过去讨好这两人一样,在床
上把沈惜此后舒服了才得到了他的关怀庇护,施梦萦的心就像被剧毒的蛇啃噬似
的发疼。
她过不了这关,如果她不能让沈惜也感受到痛苦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接下
来还要怎么活。曾经的爱和怨,现在全都化为了恨。如果去年在徐芃诱导下做出
的种种,是施梦萦自暴自弃的无意识的放纵,那从昨天她打电话给周晓荣开始,
就是在满腔恶毒的怨火焚烧下难以自抑的发泄。
施梦萦知道自己一个人没办法达成报复沈惜的目的,而她能找到的帮手,除
了徐芃和周晓荣,又还能有谁呢?但她不清楚,她真的找错人了。
徐芃现在根本不会想着再去帮她报复谁,而周晓荣,则完全是因为不敢。
即便徐芃还抱有去年那些想法,和周晓荣一样,他也不敢去做这件事。他俩
顶多就敢玩玩施梦萦,然后获得一点暗地里的心理满足,根本不会想要和沈惜发
生正面冲突。开什么玩笑?徐芃亲眼见过沈惜和杜臻奇动手时候的场景,周晓荣
则见得,不但旁观了刘家别墅那一架,沈惜带表弟去雅福会见刘家兄弟那晚
他也在场。
一个从来都是和和刘铭远、杜臻奇正面抗衡的人,要他俩出头去得罪?真当
他们两个是傻的?脑子被jīng_yè糊了?
可这些话不能明着说,徐芃固然不愿承认自己复杂的心理,周晓荣也不肯当
着女人的面承认自己不敢得罪沈惜。徐芃有很多话想对施梦萦说,千头万绪不知
从哪里说起,边上还有一个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搅局的周晓荣,于是沉默不言;而
周晓荣更是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施梦萦实现愿望,又不想拒绝而失去让施梦萦主动
当他们母狗的机会。
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对峙,最后是周晓荣憋不住,嬉笑着说了几句毫无营养的
废话。
抱着巨大的决心和期待,等了好一会,见这两人根本拿不出任何主意,施梦
萦也火了,再次摆起了脸色,把两个人一起轰走。
不过她的失望并没有延续太久,周二下午,周晓荣突然神神秘秘把她叫去办
公室,带着满脸猥琐的笑容说:「小梦狗,我已经想到主意了!」
施梦萦满是怀疑地盯着他,哼了一声:「我要你帮忙,你做不到,就不要叫
我小梦狗了。」
「那天晚上不是已经叫过了?」
「我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上,我有足够的诚意!可你们什么办法都想不出
来,或者,是你们根本就不想帮我,那以后就别叫了!叫了我也不会再答应的!
少废话,什么主意说吧!」
周晓荣挠了挠脑门:「这个……不能白告诉你吧?」
「那你想怎么样?」
「你来我们公司多久了?两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