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都没叫过「老公」!
就是这么一犹豫,范思源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正抽在肉最厚的部位,
响声清脆入耳,范思源只觉得这一下手感极好,意犹未尽地连打了四五下。
施梦萦觉得半边屁股火辣辣的,快要被抽得失去感觉了。肉穴中的刺激却又
逼得她不得不恣意地叫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下身的快感传遍全身。
又坚持了几秒钟,终于在范思源反复洗脑般的「叫老公」的要求之下,施梦
萦还是松了口:「老公!老公!你操得我好爽!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轻一点!」
范思源被她这一连串「老公」叫得浑身发酥,愈发卯足全力在紧得像要夹断
ròu_bàng的腔壁进出,两片嫩红色的肥厚肉唇被他干得外翻,带着一层湿淋淋的粘液,
白白的碎沫子在ròu_bàng和洞穴结合的缝隙里反复被碾压着,散发著越来越浓的淫靡
的骚味。施梦萦整个股沟都流满了yín_shuǐ,有两股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
施梦萦的叫喊渐渐也变得含糊,变成一种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是从她嘴里发
出来,还像在哼歌似的。
范思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再能持久,他也终于又来到巅峰的门边。
「啊……不行,不行了!我……唔……啊啊啊啊……」施梦萦身体猛的变得
僵直,背部弓起,叫得虽然零碎,声音却高亢无比。就在她疑似已经到达高潮后
差不多两三秒钟时,范思源的gāo_wán酸胀到了极点,guī_tóu一阵阵地抖动,jīng_yè又一
次滚涌而出,只是这一次灌满的是施梦萦下面的洞。
连射两次,范思源虽然还年轻,却也有些疲惫了,随手扶起刚刚被他踢倒在
地的椅子,一屁股坐倒,脑子有点晕晕的。施梦萦失去他的支撑,手扒著书桌,
可还是站不住,身子慢慢往下滑去,最后跪倒在桌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肉穴
中的jīng_yè被双腿并拢后有些收紧的穴口挡了挡,一点点地漏出来,缓缓顺着大腿
流下。
坐下定了定神,范思源起身蹲跪到施梦萦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老婆,怎么了?没力气了?」施梦萦已经叫了他那么多声老公,他当然觉
得自己叫「老婆」顺理成章。
施梦萦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范思源理解为
「确实没力气了」,就搀着她站起来。刚有过一次美好体验,让他很感激施梦萦,
很想让女友感受到自己的柔情。他打横将她抱起。没想到丰满的女友很有些份量,
险些让一米七刚出头的范思源有点吃不消,好在床就在几步以外的位置,兜住气
紧走两步,就把施梦萦平放到床上。
「纸!」一被抱起来,肉穴口就张开许多,jīng_yè汩汩流出,瞬间淌满了屁股。
施梦萦觉得难受,赶紧让范思源扯些纸来。
范思源递了纸给她,又跑出去拿来扫帚、拖把,收拾书桌旁的玻璃碎片和玉
米汁残迹。施梦萦躺在床上,看着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有些恍惚。
几分钟前的疯狂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自己居然那么轻松地就管一个男人叫了「老公」?
在一本正经地告诉沈惜以后可以叫自己「梦梦」时,施梦萦对他还是直呼名
字,没想过要定一个特定的称呼。或许是因为觉得结婚以后,可以直接叫「老公」
了吧?
这一天终于没有等到,而她却在今天这种很随便的场合把这个称呼送给了另
一个男人。
我想和范思源结婚吗?
一场计划中的「犒劳」在预料外的激情下落幕,施梦萦好像完成了一项任务,
此前一个星期心中满满的感动已经淡去了大半。
想到和范思源结婚的可能性,施梦萦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想嫁给这个男人,至
少目前不想。
如果一切都没有变,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嫁给沈惜,或者至少已经开始讨论
婚纱照、婚宴之类的事宜了吧?
施梦萦扬起手揉了揉额头。觉得就像在想梦里发生过的事。
手指上有着淡淡的jīng_yè腥臭味。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周三晚上,沈惜通常是不去布衣人家的。因为平时每周的这个下午,只要没
有特别要紧的事,他一般都会去俱乐部练两三个小时的拳,到了晚上,就只想让
自己好好放松。不过上周末俱乐部老板给所有会员发了消息,宣布即日起俱乐部
闭门休假,直到春节以后再开放。这样一来,周三这一天和平时也就没有什么不
同了。
沈惜上午在书店坐了半天,下午和升级团队中的各国成员沟通了几个小时,
晚饭时间前后到了茶楼。为他把晚饭送到办公室来的,恰是孔媛。
这个时间段正是茶楼忙的时候,两人也没多聊,孔媛匆匆又回到楼下,继续
工作。
到今天为止,孔媛在布衣人家正好干满了一星期。这一周里,她算是基本熟
悉了现在这份工作,也和新同事们渐渐熟悉起来。说真的,这份工作不算太辛苦,
但和原本有各类计划外收入的荣达智瑞相比,工资并不算高。孔媛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