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庭啊。」
赵合德道:「我的后庭还没有被哥哥用过呢。」
「这么腌臜的事,你……」
「这么做不对吗?」
赵合德天真中带着几分懵懂,「可蛇姊姊和江女傅的后庭,都被哥哥用过啊。不光她们,哥哥内宅的女人,也都让哥哥用过后庭啊。」
赵飞燕很想告诉妹妹这么做不合礼法,即使天子,也是非礼勿行,行不得快
意之事。
这等羞耻背德的勾当,怎能……忽然臀后一紧,却是郎君张手握住她的臀肉
,揽紧她的身体。
赵飞燕低呼一声,那条肌肉分明的大腿贴在她股间,玉户被挤压着,传来令
人震颤的触感。
当一根手指没入滑腻的臀沟,按住那处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肛蕾,她再生不出
一丝违抗的念头,只乖乖低下了头。
程宗扬终于没有采摘姊妹俩的后庭娇花,倒不是无力再战,而是心有不忍。
合德固然破体未久,飞燕同样是鸾关新破,梅开二度已是极限,鲜花虽美,
终不能竭泽而渔,还是要好生滋养的。
「这就要走吗?」
见程宗扬坐起身,合德恋恋不舍地说道。
「进宫这么久,再待下去该有人起疑了。」
程宗扬说着,揽住她的腰,在她唇角吻了一口,「晚些我再来看你。」
说着又揽过旁边的玉人,同样吻了一口,「还有你。」
合德笑道:「下回可别认错了。」◇◇◇披香殿内,小天子坐在阮香凝怀里
,一手还拉着她的衣角。
在他面前,毛延寿正伏桉挥毫,寥寥几笔,一个身材短小的侏儒便活灵活现
地跃然纸上。
小天子乌亮的眼珠盯着他的笔尖,看得聚精会神。
孟舍人靠在柱子后面的熏炉旁,仰着头睡得正熟。
他两腿箕张坐在地上,嘴巴大张着,一边打鼾,一边淌着口水,浑然不知自
己被当作模特。
在程宗扬看来,毛延寿虽然贪财了些,别的也无甚劣迹,一手丹青更是技艺
超群,教导小天子绰绰有余,于是顺水推舟,把毛延寿送进帝师名单。
此事对程宗扬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毛延寿来说,则不啻于天降洪福。
他原本的志向只是入宫当个画师,结果不经意间攀附上程侯,一跃成为执笔
丹青的帝王之师,毛延寿喜不自胜,对这位洪恩浩荡的主公更是感激得无以复加。
见程宗扬过来,毛延寿连忙放下画笔,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末学见过君
侯。」
「不必多礼。」
程宗扬摆了摆手,然后半蹲下身,对小天子温言询问几句。
定陶王眼下尚未登基,但举止颇有帝王风范。
程宗扬虽然忌惮他的黑魔海背景,但对这个小娃娃着实有几分喜欢。
至于赵合德那番话,他压根儿没当真。
自己一堆奴婢都没怀上,何况赵氏姊妹这对出了名不能生的?朱老头满心让
帝位回归正统,有定陶王继位,也该满意了。
离开寝宫,郑宾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这边程宗扬踏上车,他便抖起缰绳,驾车驶出宫门。
敖润紧跑两步,飞身跃上车尾,一边将背后的铁弓擎在手中,丝毫不敢放鬆
警惕。
「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小心无大过。」
敖润道:「尸山血海都过来了,总不能阴沟里翻船。」
「紫姑娘呢?」
「刚还在昭阳宫,还有曹太监。」
「过去看看。」
郑宾在前面应了一声,车马一路穿过阿阁、兰台,驶入昭阳宫内。
昭阳殿前为天子招魂的灵幡尚在,宫室楼阁已然面目全非。
昔日漫地铺设的红毯历经火焚刀砍,铁蹄践踏,破损得不成样子。
被冲车撞塌的宫墙也没有来得及修补,只用锦障遮掩,外面看起来倒还光鲜
,里面却是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程宗扬刚下车站定,便听到「轰隆」
一声巨响,殿中残存的一根巨柱倾颓过来,一角的飞檐连同斗拱随之坍塌,
溅起漫天尘土。
紧接着废墟里传来一声尖亢的叫声,「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监灰头土脸地从满地碎瓦中爬起来,一手举着一只锦盒,叫道:「找到
了!娘哎,累死老奴了。」
中行说不阴不阳地说道:「行啊曹爷,还真下力气,连房子都扒了。」
曹季兴没搭理他,乐颠颠过来报喜,结果扭头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紫
姑娘呢?」
「被你埋了。」
「哎呦!」
曹季兴赶紧往废墟里冲。
程宗扬忍不住道:「骗你呢。往上瞧。」
曹季兴抬起头,只见小紫坐在摇摇欲坠的大殿顶上,一手托着下巴,正笑吟
吟看着下面。
「亲娘咧,那地方坐着多悬啊!」
曹季兴道:「快下来!东西找着了!」
曹季兴托起锦盒献宝,结果手上一轻,被程宗扬路过时顺手夺走。
曹太监气得直拍大腿,程宗扬理都不理,径直跃上檐角,说道:「什么宝贝
这是?」
「龙槎星辰啊。」
「你一直在找这个?这盒子……看起来有点眼熟。」
程宗扬嘀咕一句,随手打开盒盖,结果里面空荡荡的,别说宝石,连根毛都
没有。
「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