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女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
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女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
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乱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
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
节,依然凉意侵人。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妇人正跪坐在门
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却依然挺得
笔直。冷漠的神情间,依稀能看出昔日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口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
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
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
足以破家灭族的灾星。若有人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
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
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头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象,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
受用。至于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
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人,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绞死
她,斩草除根。」
云丹琉挑起眉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于她,就不怕将来有一
天重蹈覆辙?」
吕雉轻笑一声,「所以,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
所谓成王败寇,吕氏若是得势,赵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吕氏若是失势,
作为太后的吕雉对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同样心知肚明。
「汉国民风刚烈,轻生死,重节义,敢自杀的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
一样。」
吕雉从容道:「若是刘建得势,我也会伏剑自刎。」
云丹琉忽然凑到她面前,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编了这么多理由,我差点都
信了呢。你听好了,反正屋里已经那么多人,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但你要胆敢跟
我和姑姑争宠,我就杀了你!「
吕雉玉颊一下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阁内传来一阵哄笑,气氛热烈。隔门望去,只见尹馥兰被剥得白
羊一样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丰腴的雪臀被人扒开,惊理正将一团东西塞到她
体内。另一边,罂粟女揽着她的颈子,与她嘴对着嘴,亲吻得不亦乐乎。
罂粟女用齿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张口,然后笑着啐了一口,将一
把药丸投到她口中。尹馥兰噎得直翻白眼,最后被灌了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云如瑶伏在榻侧,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
边被自家夫君从后进入,一边发出细细的娇喘。
程宗扬双手撑在榻上,虬劲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鲜明的轮廓。身下
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mì_xué又暖又热,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春潮阵
阵涌动,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丹琉快来,」云如瑶娇声唤道:「救命啊……」
云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只当没听到。
程宗扬一把拉过雁儿,笑道:「该你了。」
雁儿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边躺下,顺从地服侍主人。程宗扬放开手脚,一
轮猛攻,将美婢干得娇躯乱颤。雁儿一手捂着红唇,
鼻息越来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阴精。程宗扬放缓动作,运
功将少女的阴精尽数炼化,然后在雁儿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说着将jīng_yè
射在美婢的xiǎo_xué内。
程宗扬放开雁儿,迈步从榻上下来。刚刚连御两女,他却没有丝毫疲态,依
然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得像要满溢出来一样。
胯下那根ròu_bàng刚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
拭的体液,紫涨的guī_tóu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似乎比shè_jīng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牵着,在主人面前并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
方才也见了的,寿儿自愿嫁予奴婢为妻,刚与奴婢拜过天地,尚未圆房。都是托
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们无以为报,愿将自家新娘的chū_yè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