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他
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
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
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
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
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
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
司破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
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
女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
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亲叹了好长一口气,缓解了
一下激动起来的情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
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女人」的ròu_tǐ,我却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冷
月芳作为性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
……万一有机会离开陆永平,你千万别犹豫………」母亲哀叹一声:「跟着他不
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沉默不语。母亲大概也知道我听不进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
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挺好的,正
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女人里面,
我只爱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头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下面的
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母亲沉默一下,又继续问道:
「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
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道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恨我,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下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
……,我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后,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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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这么说道:「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认他做爹了?」母亲说完后,闭上了
眼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眼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第
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
要补习,这高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
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长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子里是有一道他们自己才
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种东西划等号或者说
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么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不
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奖励可以给
你………」
*** *** *** ***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进去。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
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头靠在床头躺着,双眼看着竖起来的膝盖
发怔。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
脸蛋,笑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