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今这个家已经不仅仅是住所了。
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就在院子里,正弯着腰给菜地清楚杂草。
无论什么时候,母亲弯腰工作的样子都是最具有诱惑性的,最重要是因为她
有一对háo_rǔ,而最能体现那对háo_rǔ的姿势就是跪趴或者弯腰这种让它自然下垂尽
情展示其轮廓的姿势。以前母亲还有胸罩的约束,穿衣也保守,如今呢?那对木
瓜奶子垂在那里不住地晃动,宽松的领口直接就垂到了rǔ_jiān的位置,通过那敞开
的衣领能完整地看到母亲整个rǔ_qiú。而与此同时,弯腰后那饱满浑圆的丰臀也自
然地高高撅着,那条站着时也仅仅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因为前倾的姿势而露出
了半个屁股,不用把裙子掀起来就能看到母亲那夹在两腿之间露出来的,长满杂
乱yīn_máo的湿润肉蚌,我只要握着她的腰肢,随时就可以插入开操。
这是我这个一家之主给她专门制定的「家规」,这是众多家规的其中一条:
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必须穿戴低胸的衣服和短裙,以方便自己的的儿子可以随时
操弄母亲。
不仅是在家里,如今她新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她如果要穿
上以前的「旧」衣服出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在付出某种「代价」后,才可以
穿。
那天把自己残酷的一面在母亲面前展现出来后,如今我对待她没有那么多顾
忌和小心翼翼的了。我要这样来回拉扯她,我要让她知道,她是母亲还是性奴,
完全取决于我这个儿子对她的态度。
在开始西斜的阳光照射下,母亲的大腿间闪烁着水光,我走到她身后,她以
为我要操她,双手丢掉杂草撑在菜圃边缘上,很自觉地就把腿岔开了,然后低声
地说了一句:「没洗呢……」却是以为我要操她的菊蕾。
「那就在院子里洗吧,顺便还能给菜施肥呢。」
「过一会舒雅就回来了,晚饭过后再弄好吗?」母亲看着天色,不由地哀求
道,那天被我强迫着协助我奸淫了妹妹,她真的害怕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和我的关
系再妹妹面前暴露出来「要不,妈用嘴巴给你弄弄。」
「不急,中午在熙凤老师那里弄过了。我想让她搬过来住,你看怎么样。」
我的手在裙子下摸着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像在检验货物一样在上面拍打着,
捏弄着。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
「我还能有啥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喜欢这条新内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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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起她的裙子,然后反扎在腰部上,这样母亲那雪白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
阳光下。只见母亲的腰部上缠着一条宽大的松紧带,在松紧带的中间,一条被针
线缝在一起的麻绳从股沟里陷入臀瓣和逼穴,然后在另外一边的肚脐眼位置再次
缝紧,形成一条简陋的丁字裤。
这条麻绳丁字裤最妙的地方就是取代了布带的那条麻绳,这条粗麻绳会随着
母亲走路或劳作不断地摩擦着阴穴,尤其是在yīn_dì部位那两个绳结,会让母亲的
逼穴处于不断被逗弄的状态。
此时母亲的阴穴已经yín_shuǐ泛滥,整条麻绳都被逼水泡湿了,母亲大腿间那水
光正是顺着逼穴往大腿流淌下来的逼水。
「问这个干啥,妈喜不喜欢你都要妈穿的啦……」
我扯动麻绳,母亲喘息声立刻加剧起来:
「今天泄了几次了?」
「3次……」
「想要吗?」
「想……」
我一巴掌抽在母亲的大屁股上。
「忘了想要挨操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
「张凤兰的骚逼想要儿子的大jī_bā操……」
在一周前,这句话还是为了情趣从母亲的嘴巴里心甘情愿地说出来,如今,
她只是机械性地念着文字,干巴巴地毫无情感在内。
然而面对开始发情的母亲,我却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她的裙子放下来,
在母亲幽怨又气愤的眼神凝视下,冷漠地说道:「妈,你搞错了吧……」
「张凤兰的pì_yǎn儿想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打断母亲。
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在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她在屈辱中更容
易发情,而且一旦发情了就难以抑制。就像现在,一边因为儿子的玩弄感到屈辱,
一边逼穴却不断地分泌着yín_shuǐ,渴求着一根jī_bā插进去。
我在母亲的逼穴里沾了些yín_shuǐ,涂抹在她的菊蕾上面,然后把手指插进菊蕾
里轻轻地勾挖起来,母亲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低
吟。这段时间频繁的gāng_jiāo,似乎把她那原来就很敏感的菊蕾肛道变得更加敏感起
来。
「想要吗?」
「想要……,想要儿子操妈妈的pì_yǎn儿……」
「瞧你这骚样,你不是说舒雅快回来了吗?」
「……」
母亲沉默了一下,难受地轻微扭动着屁股「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