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说得越来越流畅了。
「这是张凤兰的pì_yǎn儿,啊……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挨jī_bā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jī_bā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凤
兰喜欢别人操她的pì_yǎn,你看……它,它被操得肉团团的……」
「操我……儿子……操妈妈pì_yǎn……」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
上,不断地挺起身子,让自己被拷在背后的手去勾挖自己的pì_yǎn止痒。
「下来——!」
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挪了下来,结果脚一着地身子一软,直接就往前扑倒,我
连忙搀扶了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个身体趴着屁股撅起的姿势。
我拿出大号针筒,在毛巾架上装满了水的铁盆里抽满了水,先给母亲的pì_yǎn
灌了点开塞露,再插入母亲的pì_yǎn里把水全推进去。
大概是冰凉的水稍微地减轻了她肛道的瘙痒,母亲立刻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欢别人玩你的pì_yǎn?」
我想这些话母亲一定很熟悉,因为我说的和录像带里,光头对母亲说的一模
一样。只要母亲否认,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漫长的煎熬,所以母亲已经此时立刻
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喜欢,凤兰喜欢别人玩她的pì_yǎn儿」
「你真他妈贱,连拉屎的地方都这么yín_jiàn。」
「妈的,sāo_huò,拉出的屎也特别的臭。」
很快,母亲就把屁股放到了我丢在她面的铁盆上,已经被操松软的菊蕾轻易
地张开了大口子,扑啦一声,那些淡黄色的水就从她pì_yǎn里排出。
幸亏她之前是排过便的,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但这些行为却是最能
撕毁她的羞耻心。
「起来,贱货,臭死了……」
我大力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母亲听话地双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我继
续抽水打进去。pì_yǎn也是母亲的敏感带,这么折腾下,她的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
了。
如此几次,终于喷出来的是清水了,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了吧,妈快痒死了……」
我回到房间,母亲已经啪在床上,手指只能插入一个指节,徒劳无功地挖着
自己的pì_yǎn,我刚一进来,母亲立刻带着哭腔哀求着。
「快了。」
我拿起项圈,给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尝试过,但这种具有极大屈辱性的玩
具母亲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了。
「走。」
母亲以为我要拉她到院子里操,但她的一切防线都被那万蚁噬咬的瘙痒摧毁
了,她木然地被我牵着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干啥……不要……不要……」
等我拉着光着身子的她走向楼梯时,她才醒悟到不对劲,但在我强行的拉扯
下,她啷当着脚步,被我拉到了妹妹的房门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这么做……林林……不要……」
母亲一边因为肛道的瘙痒煎熬难耐,看着妹妹的门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终
于明白了我的意图,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经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了。
我轻易地推开了舒雅的房门,连拖带拽地把母亲扯了进去,然后把连着母亲
脖子项圈的锁链的另一头扣在了妹妹的床头蚊帐棍上。
服了药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换了一套性感的黑纱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纱布下,
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着一套深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台灯的照耀下,充满了性
感淫靡的气息。
「妈,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长得跟你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我按着母
亲的头颅强迫着母亲看着妹妹:「妈你说,我怎么忍得住,你知道吗,姨父逼迫
了我次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可怜的母亲,明明痛苦得要放声大哭了,现在却已经挤不出泪水了,只能徒
劳地扭动着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一边说着lún_lǐ道德,一边抠挖pì_yǎn。
「不!我可以!你已经被人夺走过,我不会再允许妹妹被人夺走!你和妹妹
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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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绿色的药膏瓶子,对着母亲摇晃了一下:
「知道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pì_yǎn里?」
这是那种白色药膏的解药,其实操pì_yǎn最多像挠痒一样缓解下瘙痒罢了,要
消除,实际上还是得这种解药。姨父就是靠着它们快速地攻陷母亲的,母亲大概
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幕会再次呈现,而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亲身儿子。
但母亲抗拒不了。
「想……」
母亲就想过来抢,但锁链把她扯住了……
「妈,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痒死……除了你的gāng_mén,我还会把那极乐
膏涂抹在你的逼上,你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