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还隐隐的疼一些。”温柏泽顺水推舟的道,“今天实在太麻烦你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起身的动作很缓慢,表情也是一副我很不舒服的样子。
顾想容只好又把他推了回去,“我家沙发是组合的,我给你打开了,今晚你就委屈的在这住一晚上,不过你最好还是抽空去做个胃镜检查一下,小病不能拖,一拖拖成大病可就不得了了……”
她絮絮叨叨的边教育着温柏泽,边弄着沙发,把另一边打开,又去房间,给他抱了床被子。
“还有,姐姐的拳头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不要有坏心思!”顾想容示威般,挥了挥她的拳头。
温柏泽往被子里缩了缩。
“晚安。”
顾想容关了客厅的灯,进了自己的卧室。
夜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一觉醒,天已经微微亮了。顾想容昨晚睡得还挺香。
她打开卧室门,看了下外面沙发,温柏泽还在。他眉头舒展,看得出来,昨晚睡得很香甜。
他睡觉姿势很规矩,被子被角整整齐齐的,人也是板板正正的睡在被窝里。
顾想容笑了声,抓了下头发,去洗漱,洗漱完,就进厨房去淘小米,切南瓜。
她准备给他熬一个小米南瓜粥,润润胃。
她先把小米下锅煮,再将切好的南瓜进漏筛里加水蒸煮。
小米锅开,用勺子搅拌数下,然后把蒸好的南瓜拿出来,放在碗里用搅拌器打车南瓜糊糊,再倒进小米粥锅里。
做完这些一个回身,便见到了站在门边迎着晨曦看着她的温柏泽。
两人相视一笑:“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漏粘了一段。
☆、荷叶糯米鸡
两个人几乎同时起声, 道完早安后, 顾想容扬了扬搅拌小米南瓜粥的勺子, 对温柏泽说:“好点没?”
温柏泽抱臂倚靠在门边,估计已经看了顾想容好一会了,他的眸光透着水雾,亮亮的。
“好多了,昨晚谢谢你。”
顾想容眨了两下眼睛笑道:“快回去洗漱,洗完过来吃早饭。”
温柏泽的心像是被人裹上了一层柔纱, 细细软软的, 勾着他的心,疼痒共存,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好。”他又站了半分钟, 仔细的把她的样子映在心田, 不舍的挪开, 这会的他,竟半分也不想与她分离。
等温柏泽离开后, 顾想容继续熬着南瓜粥。等锅熬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又加了些蜂蜜进去, 再搅拌均匀, 一锅不稀不厚, 正正好的粥就熬好了,顾想容尝了口,香糯可口。
把锅端到餐厅的锅垫上,她边盛着粥, 边算了算日子,她腌制的咸鸡咸鸭蛋差不多已经好了。
这会儿温柏泽还没过来,她便去厨房把坛子拉出来,看了下记在坛子上的时间,果然时间到了。
她打算几天就拿些出来做咸蛋黄酱。
她刚把咸鸡蛋和鸭蛋的坛子搬出来,门口门铃声就响了,顾想容哒哒的跑去开门,把温柏泽放进来。
两个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顾想容给自己还配了些酸辣萝卜之类的小菜,温柏泽只能喝粥。
“对了,今天中午你要是没空,就叫周先生过来我店里拿粥当午餐,你今天不要乱吃东西。”顾想容快速的吃完早饭,把饭碗丢下,对温柏泽嘱咐了一声,又进了厨房。
温柏泽眸底微光一闪,容容真的是一个面冷心善的人,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喝完锅里的粥,主动收拾了碗筷。
他把锅碗拿进厨房水池里,在旁边从坛子里捞蛋的顾想容看了一眼,也没说话,默认的让他收拾。
两个人都沉默的做着事,等温柏泽把碗一个不差,没有一点损坏的洗完后,顾想容也捡了不少蛋出来。
“那个什么,你知道哪里有卖荷叶吗?”顾想容突然问了一句温柏泽。
“我家不就有荷叶?”温柏泽收拾好,过来蹲在地上和顾想容一起捡蛋。
“我估计要个百来张,你家那点,还不被我摘秃噜了。”顾想容想像了一下自己摘完荷叶,温家那光秃秃的荷花池,简直不敢想象。
温柏泽哦了一声,也不问她要荷叶干什么,想了下说:“弼马温有个水庄上有一片专门产藕的大池塘,那里应该有不少荷叶,我今天让人给你送过来。”
顾想容:“我一会可以自己去摘吗?不白要你的,按你那个公司的价格算。”
温柏泽是想说不要钱,可他也知道顾想容在这种事上,一般都会比较坚持,他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
“地方不太好找,我早上没什么事,送你去。”
顾想容盯了下他的胃:“你身体能行吗?”
温柏泽:“没事的。”
临走前,顾想容把糯米泡上。
*
到了目的地后,太阳已经爬上了坡,这会阳光明媚,而这水庄上,推开专门养荷花的地方的木门,一望而去,荷叶田田,绿意中带着粉,一朵朵荷花夹杂在接连的圆叶中或盛开或是含苞,亭亭玉立。
有一条曲折的木板做成的供人观赏走动的走廊,一直通向深处。
而在入口处也停着几条才莲小船,顾想容跃跃欲试的想上船,温柏泽不放心的想扶着她,不料她非常轻松的跳上了船,回过头,伸出手,要来拉他。
温柏泽嘴角含笑的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