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这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刚刚那些话竟然堵住了李福那张嘴。”
入夜, 两人回了老屋。
陈言躺在床上, 一想起李福那张便秘色的臭脸,他就乐不可支。
自顾自乐了一会,他又转身趴在李茂山身上,两只手东碰西摸。
陈言笑眯眯的说:“你啊, 还是太好说话了。换做我,直接把人揍一顿先。”
李茂山抓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捏了捏,调侃道:“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没揍几下,就先把自己给累着了。”
“怎么可能!”陈言冲他哼哼两声, “那一身肥肉,揍起来我还嫌打不到骨头呢。你说你后姆都给他吃啥了,能把人吃那么胖。”
李茂山闻言认真的想了想, 说道:“我印象中他一直都很胖。”
“小时候就胖?”陈言挑着眉, “天生肥胖啊,怪不得长得那么寒碜。”说着在李茂山颇为无奈的眼神下抱住人就给了一口亲吻。
“还是我山哥好,帅。”
李茂山对于他这又是亲吻又是夸赞的挑逗十分心痒难耐, 尤其是这家伙还整个儿趴他身上, 身体间互相摩挲着,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人的欲念。
他心里有所顾忌,虽很想两人能够再亲密些,却守着底线不敢跨过。
陈言自是感受到李茂山的变化, 他眯着眼浑不在意自己的那些举动已经让李茂山憋得有些难受, 却依旧不住挑逗。
李茂山无法只得抓着人让他不再乱动, “别闹了,睡觉。”
声音有些低哑,听在陈言耳中却让他十分开心。瞧人憋的满脸通红,他低下头凑近李茂山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李茂山原先还在忍耐,此刻一听陈言的话,顿时一怔愣。
“真的?”他有些惊喜的问道。
陈言点点头,瞧见李茂山眼中那几乎要压制不住的欲-火,突然有些羞赧。
李茂山激动的一把将人按在怀里亲了亲,直亲的陈言险些岔气,他才稍稍冷静了一下。
陈言趴在他怀里不住喘息,只听得李茂山说道:“那我们明日再去老爷子那买些药。”
早晨起来的时候陈言就发现身体有些变化,只是害怕仅仅是他的幻觉,所以一直未曾告诉李茂山。刚刚那一番挑逗亲密,他更是能够明确到自身的异常。
只是没想到李茂山会如此激动,陈言心里同样开心,却对于他这话有些无奈。
于是他不得不提醒道:“老爷子给的那些药应该还能吃几天。”
“没事,多备一些,省的中途吃完了来不及去县城里。”李茂山边说边探手,在陈言未反应过来之时,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我先收点利息,省的你整日不安分。”
两人在床上直闹腾到后半夜才得以安睡。
翌日一大早,陈言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有些阴沉,爬起来一看才发现竟然下雨了。
还有些困意的他又爬回床上,卷着被子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小会,却不见李茂山的身影。
屋外传来一些声响,他唤了两声山哥,却发现没人应答。
“咦?”陈言有些疑惑,只得起床。
春雨带着丝丝凉意,陈言拉了拉衣服,走到堂屋里,却只瞧见那小兔子正缩在角落呼呼大睡。屋里没人,陈言又去厨房瞧了瞧,依旧不见李茂山的身影。
因为下雨,陈言找不到雨伞,只得待在家中等着。
李茂山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瞧见门口坐着一个人。一看清那披着头发一脸不高兴神情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陈言正百无聊赖的捉弄着那只一直不见长胖的兔子,直到李茂山站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在门口坐着,小心被雨水打湿了。”李茂山放下伞,将人拉回堂屋里坐着,又拿出一直护在怀中的东西。
“一大早你去哪了?”陈言见他衣服上有些被雨水打湿,赶紧拿了块干布给他擦拭。
李茂山接过干布,随意擦了擦,“我去看阿水了。早上见你睡得沉就没喊你。”把干布往旁边一放,他取出早点,“今日我们待在家中,那边不需要你去做饭了。”
“那谁做?”陈言看了一眼面前的白面馒头,有些意外的问道。
“阿姆会做。”李茂山回了一句,又去厨房拿了一碟子酱菜,“阿福在,他自然不会让人饿着。”
“那这个也是他做的?”陈言看着馒头,语气有些酸。
李茂山摸摸他的头,“好了,别跟吃食过不去。”
因为下雨,两人也无事可做,只得窝在家中。却不想这场雨一下就下了三天,本就老旧的屋子虽然经过修葺,却因为长时间的雨水冲击,开始漏水。
家中能用来盛水的器具都被拿来接水,却少不得有雨水渗透进来。地上湿哒哒的一片,陈言卷着裤脚,一把抓起那只已经在地上打过滚的脏兔子,直接扔进了接水的木盆子里。
兔子落了水,立即惊慌的四肢乱踢。陈言瞧它可怜,只得又把它拎起来。
脏兮兮的兔子看的陈言十分嫌弃,鉴于它并不想洗澡,陈言只得放手随它蹦跶。
“你就别再折腾它了。”李茂山见他一直盯着只兔子,颇有些无奈的开口。
“我这不是嫌弃它脏嘛。”陈言应了一声,视线却追着李茂山,瞧着他换了一套旧衣裳,正在扎裤脚,于是问道:“山哥你要去干嘛?”
“这雨下了三天,我得去地里看看。恐怕地里积了不少水,我得去放掉些,不然那些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