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她的父亲,楚锦书,因为对高蕾出轨一事怀恨在心,才会下杀手?
高蕾是楚锦书害死的?!
不,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她没有证据。
盛北弦重新将她抱进怀里,“不要多想了,高蕾已经死了,不管是谁杀的,这件事与宝贝无关。”只要不招惹宝贝,他根本不介意高蕾是谁下的杀手。
楚心之靠在他怀里,耳朵贴在他心脏的部位,仿佛听到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就觉得安心。
“本来,我还怀疑是高蕾害死了我的母亲,现在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完结了。”楚心之喃喃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盛北弦的眸光越发温柔,抱着她躺进被子里。
当初不放心,让霍霆深又去查了一遍宝贝的事,顺其然的查到了程昊这个人,知道了程昊在帮宝贝查七年前的事情。
后来,他也让霍霆深去查了,青的死,确实诡异了些。
最近忙着找戚宁的下落,霍霆深才停止了对七年前的调查。
“已经很晚了,不要想了,睡吧。”盛北弦在她耳边低语,抬手将床头的台灯关了,“明天夜晚要忙到很晚,睡眠不充足会没有精神。”
“嗯。”楚心之轻哼了一声,在他怀里拱了拱。
可脑子里藏着事儿,楚心之实在睡不着。
隔了会儿。
楚心之问,“北弦,你睡了吗?”
“嗯。”
楚心之:“……”睡你妹啊!
他总能在她想说正事的时候,打扰她的思绪。
“你说,高蕾有没有可能是……”楚心之语气顿了一下,“是楚锦书杀的?”
黑暗中,楚心之睁着眼睛,呼吸重了一些。高蕾如果真的被楚锦书害死了,楚淮知道了会不会崩溃,她呢,她自己心里也会觉得膈应。虽然与楚家断绝了关系,她骨子里毕竟留着楚锦书的血,觉得恶心。
啪!
盛北弦把灯打开了。
楚心之眯了眯眼睛,才睁开,对上盛北弦深邃的眼眸,“北弦,你说高蕾是不是楚锦书杀的?”
盛北弦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他就不将高蕾的事情跟她说了。
一贯不喜欢她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胡思乱想。
“如果是,宝贝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
楚心之歪着脑袋想一下,“大义灭亲!”
“发生上一次的事情后,我便对他没有一丝希望了,他如果真的杀人犯法,我手中又恰好有证据,一定会毫不犹疑将他绳之以法。”
盛北弦温热的指尖摩挲她滑溜溜的脊背,“不难过?”
“心里对一个人彻底麻木,怎么会难过?”楚心之压低了声音,缓缓地说。楚锦书那种人,她现在也该看清了。
背叛妻子,买卖女儿,qín_shòu不如!
真不知像母亲那样温婉大方,富有才情的女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渣。
想象中,母亲爱的人,至少应该儒雅温润,哪怕是个普通人,他也应该对母亲爱惜有加。
可——
理想与现实相差太大。
“算了算了,不想了。”楚心之摇晃了一下脑袋,抱着盛北弦的脖子,垂下眼眸看他,“我有你就够了。”
楚心之黑白分明的眸子,晶晶亮亮,水雾缭绕,眼尾微微上挑,媚人得很,偏生眸光莹澈如泉,清纯得不像话。
此刻,看着他,神情认真,好像全世界都比不上他,这样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让盛北弦忍不住心悸。
看到他眼中的热情和火热,楚心之却是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柔软水嫩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带着小小的颤抖,青涩得不像样。两人亲热时,小狐狸甚少主动,眼下突然这般热情,盛北弦受用得很。
两只手臂紧紧地缠在她的腰间,盛北弦眸中的**加深。
楚心之的小手,也是往下滑,从他质地柔软的睡衣下钻进去,摸着他线条柔和的小腹,一路往上。
盛北弦闭着眼眸,有些生受不住她刻意的撩拨。楚心之打定主意要与他亲热,动作大胆了许多,湿湿的吻从他的唇角滑落,吻在他的喉结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唔。”盛北弦发出一声似欢愉似隐忍的声音。
楚心之微阖着眼睛,眼珠动了动,吻更加火热的在他脖子上流连,时而吮啜一下。
“小东西!”他真有些承受不住,欲翻身,却被楚心之勾住了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小嘴儿嘟着,不满地嘀咕,“不准动。”
盛北弦好一阵喘息,不准他动?!再不动就要废了。
楚心之脑袋一缩,钻进被子里,盛北弦压根不知道小东西突然玩心大起是为了哪般,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突然,胸膛上传来一阵湿热。盛北弦的脑子快要炸了,小东西竟然用牙咬他的扣子!柔软的唇时不时与他的肌肤相触,却又不得痛快,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楚心之!”他低吼,唤了她的名字,用了严厉的语气,“别玩儿了……”声音已经沙哑低沉得不像话。
“唔。”楚心之仰着头,从被子里露出小脑袋,瞪着他,媚眼如丝,“都说了不准动!”说完,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
睡衣的扣子一共就三颗,全被她尖细的牙齿咬掉了,衣襟大敞着,楚心之低头,直接吻在他的小腹上。盛北弦双目忍得通红,楚心之没玩儿够,张嘴咬他,力道不重,却刺激得盛北弦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