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子,恨不得将那个小鬼打一顿,她新买的裙子,第一次穿,就成了这样。盛以蓉还让她去处理一下,弄成这样怎么处理?只能扔了!
希希漱了口,又喝了小半杯橙汁,才将口中的辣味冲淡了。
小脸儿苦着,“我再也不要吃醋了!哼!”
盛以蓉摸了摸他的头,“早跟你说了,你不听,怪得了谁?”
醋里放的辣椒是盛老太太自个儿在后院里种的朝天椒,摘下来后晒干了磨成的辣椒粉,肯定不是一般的辣。
一家人吃了宵夜,说说笑笑。
九点半。
盛北弦和楚心之上楼。
盛北弦特意转身,关了门,上了小锁。
“我怎么觉得盛雨萱今天怪怪的,没看你,也没嫉恶如仇地看着我,太不正常了,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楚心之在卫生间里边洗脸边说道。
“我警告过她!”盛北弦走进来,直接脱衣服。
楚心之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他裸露的上身,猛然转身,“你要干嘛?”
“洗澡!”
“之前不是洗过了?”
“下去了一趟,觉得弄脏了。”
楚心之:“……”万恶的洁癖!
“喂,你洗你自己的,我脱我衣服做什么?”楚心之抱紧双手,瞪着他。
盛北弦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兀自脱了她的棉质睡裙,“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才不要。”楚心之身子往下一蹲,脱离他的怀抱,拿了条毛巾,瞬间闪出了卫生间,动作快得令盛北弦咋舌。
盛北弦也没强迫他,脱了长裤,准备洗澡。
楚心之怒吼,“盛北弦,你洗澡能不能把门关上?”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适应你老公的尺寸?”盛北弦挑眉,语气平常。
麻痹!
太不要脸了。
楚心之跳下床,嘭的一声将卫生间的门关上。
几分钟后。
盛北弦神清气爽的出来。
看到,楚心之趴在床上玩手机,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高高翘起,身上穿的睡裙卷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
眼眸一紧,迸出了些许火花。
大步走过去,压在她身上。
“盛北弦,你干什么?”楚心之怒吼,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他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了她一跳reads;。
盛北弦扶着她的肩膀,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宝贝。”
“干什么?”语气依旧不好。
“我们结婚吧,先结婚好不好。”盛北弦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黑熠熠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期待。
他这人,很没耐心,想要什么,从来都出手迅速,雷厉风行。
本打算等他的宝贝,再长大一点,他就用一场盛世婚礼来娶她,向全世界昭告,她是他的所有物。
可——
他现在不想等了。
也或者是,有点等不及了。
想要让她彻彻底底属于她,不管是法律上,还是形式上。
楚心之承认自己的脑子现在有些转不过弯。
“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不是突然提起,是每天都在想。”
“……”
“宝贝,答应我。”盛北弦俯身,在她唇角的位置落下一吻。
一吻罢,他疯狂得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进去,带着股子强势,吮得楚心之舌根发麻。
良久,才放开。
楚心之微眯着狐狸眼,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素净清纯,又妩媚妖娆,真的很美。
她勾着盛北弦的脖子,微微喘气,“盛北弦,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她向他陈述事实。
与他结婚一事,她不是没想过。既然认定了盛北弦,此生都不会改变,与他结婚,也是时间的问题。
盛北弦眉宇间藏着笑意,“交给我来办。”
楚心之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动了一下。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这个男人连这个也可以办到。
“可是,我的户口本在我爸那儿。”领证的话,肯定要用到户口本,到时候,爸肯定会知道,她打从心底,不想让爸和爷爷知道她跟盛北弦的关系亲密到已经可以结婚的地步。
盛北弦的脸沉了沉,“交给我来办。”
还是这句话。
楚心之:“……”
……
阴沉了许久的天气,终于放晴了。
陶媛今天要去医院复查。
毫无意外,陶父和陶母又离开家了。
真不知道,陶媛是怎么自力更生,长这么大。
陶媛在楚心之和蒋言玉的陪同下去了康城医院。
来了许多次医院,渐渐的,楚心之发现自己变了,似乎不像最初那样排斥,也没有恶心的生理反应。
正应证了一个成语,习以为常reads;。
四楼,骨科。
傅景尧正在给一个男人检查腿部,身穿白色大褂,戴着无边框眼睛,表情严肃,楚心之腹诽,这才像个医生的样子。
“这里,有知觉吗?”他按在男人的膝盖处。
男人摇摇头。
傅景尧的手又往下按了两寸,“这里呢?”
“有点麻麻的感觉,不是很明显。”
“好的,我知道了。”傅景尧转身,在一张纸上做记录,“一会做个检查,用物理疗法应该能慢慢恢复,可能时间会很长。”
男人的情绪激动起来,“时间长点没关系,只要能再次站起来。”
傅景尧写完东西,才发现门口多了几个人。
“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