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不管,只有一点,你要是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被人搞大了肚子,到时老爷子撵你出家门,我也不会管!”
楚小乔瞬间恼了。
本来她就够累了,妈还一直叨叨,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噌得一下坐起来,“妈,你出去!”
“你!”
“我累了,想睡觉!”
高蕾气得不轻,骂骂咧咧的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
猛然想起楚心之说过的话,她说她在皇朝酒店见过她。
难道上次真的被她看到了?
她拿了手机,拨打电话。
……
楚心之躺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一会儿,盛北弦懊恼道,“宝贝,我没睡衣。”
“……”她能怎么办?
盛北弦洁癖严重,别人的衣服他肯定不会穿。
现在去买?外面正下着雨,狂风呼啸,想想都不方便。
楚心之下了床,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敲了敲门。
“宝贝?”
“嗯。”楚心之轻嗯了一声,“把门打开,先将就着用一下浴巾,明早再打电话叫祁兵给你送衣服。”
只能这么办了。
盛北弦打开浴室的门,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就这么大剌剌的站在楚心之面前。
轰!
一朵蘑菇云在脑中炸开了reads;!
她的视线从上至下,最后停在……
呃,辣眼睛。
楚心之将浴巾扔到盛北弦头上,转身噌噌噌爬上了床,用被子捂住。
盛北弦:“……”
很是淡定从容的把浴巾从头上拿下来。
洗完澡,九点。
盛北弦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楚心之的浴巾,很小,堪堪遮住了重要部分。
掀开被子,钻进去。
楚心之跟小鱼儿似的,溜到一旁。
鉴于某人一丝不挂,她觉得太过危险,还是离远一些为好。
“听傅景尧说,你今天去医院了?”
楚心之脊背绷紧,轻嗯了一声。
傅景尧那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
“我本来打算去看宋寒,后来不太舒服就没去。”
盛北弦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
轻叹,“傅景尧说,你的生理反应太大了,可能有心结,医院那地方是不太好,可也不该从心理上抵触,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被过去了,宝贝应该学着放开,一味纠结,最后苦得只会是自己。”
其实,傅景尧的原话是,楚心之的心理有问题。
她对医院应该有一种深到骨髓的痛恨,她记性不好,常常会忘记一些事,可一旦想起,又会特别抵触。
这也是为什么,她有时表现的很平静,有时反应很大。
楚心之心口闷闷的。
她也知道那样不好,可她脑海里总会时时蹦出母亲临死前声嘶力竭的痛苦喊叫。
“我说了,不喜欢勉强宝贝,这件事慢慢来。”盛北弦将她搂紧了些,下颚抵着她的头顶。
半响。
楚心之伸过手臂,揽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安睡。
于此同时。
魅夜酒吧。
戚宁穿着黑色的裙子,外罩着浅灰色的皮草,摇晃在舞池中央。
火辣辣的身材,引来不少男人的侧目。
脸上画着妖媚的浓妆,她要不说他是市长千金还真没人认出来。
身上的皮草挂在臂弯,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在彩色的灯光下十分晃眼。
一个燃着黄头发的小青年扭着身子过来,“小姐,一个人?”
“你说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戚宁恶心的甩了一下手,从台上下去。
那男子悻悻耸肩,骂了句神经病,继续摇晃reads;。
刚从舞池下来,又有一个男人走过来,“美女,请你喝酒。”
他端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轻轻摇晃,“蓝色之恋,要不要尝一口?”
“好啊。”戚宁媚眼一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倒立过来,“我喝完了,现在该你了?”
她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捏着男人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你他妈…。”男人一手挥开,巴掌甩在她脸上,“贱人,特么的给谁摆脸色呢,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啊!”
男人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有几个叼着烟的小青年走进来,“呦,王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其中一个看了眼戚宁,笑得猥琐。
“隔壁快捷酒店,要一起么?”王哥笑得色迷迷的,在戚宁腿上摸了一把。
三个小青年互相看一眼,都露出猥琐的笑。
戚宁浑身难受,跟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咬一般,又疼又痒,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她的指甲嵌进了王哥的皮肉里。
王哥在她腰间摸了一把,“一会就让你舒坦。”
几人来到隔壁的快捷酒店。
王哥一把将戚宁甩在床上,转头对三人说,“来这种地方的肯定不是什么chù_nǚ,不用客气。”
戚宁被摔得脑子清醒了一瞬,惊悚的看向四周,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秦邵东的女儿”
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将仅剩的一点理智也磨灭了。
“王哥,她说她是戚邵东的女儿。”其中一人说道。
“呸!”王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劳资就是戚邵东!”
“嘿嘿嘿,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