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河冷着脸，无趣道：“说得好听是领导的司机，说得不好听，还不就是领导养的一条狗？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就算这车我能开出来，但还不是人家的？这世上，哪能有什么稳定工作？”

“小河啊，好歹你是正经工作了，我们还在黑白边缘游离呢。”飞龙感慨，“什么时候我混成你这样就好了！”

“得了吧，我要是有本钱，我肯定自己去做生意了，绝不会给人打下手，可惜就是没发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