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说着望了望身前于馨道:“妹妹,如果有一天,那些花枯萎了,你还会觉得那些花漂亮吗?”
于馨听后嘟囔着嘴道:“额……不喜欢,哥,你呢?”
于洋听后笑道:“我也不喜欢,我走了,你还要继续在待这吗?”
于馨听后点了点头道:“嗯,我看着喜欢这里的野花。”
于洋听后微笑道:“那我就先走了。”
“哥,你要去哪?”于馨望着抬起右脚就欲离开的于洋问道。
“我要回去了。”
于馨听后“哦”了一句,于洋望后笑了笑迈起步子,轻快的向着山下走去。
待的于洋走下山后,于洋所住小宅的烟囱,炊烟冒起,于洋望后看了看天空道:“快晌午了,我得去叫爹回来吃饭了。”
于洋说着,脚步抬起飞快的向着距离他家二里远的铁器铺走去,走了两刻钟后,于洋来到了他爹的铁器铺内。
于洋一走进店内,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就走了过来,向着于洋大喊道:“哎,于洋,你怎么在这,掌柜不是说你发烧烧的很严重,怎么还跑过来了。”
于洋听后一脸嘻笑的望着那大汉说道:“李叔,我高烧退了,我没事了,我爹呢?”
那个叫李叔的大汉听后向着于洋轻轻指了指道:“你啊你,就知道天天乱跑,你发烧那会掌柜好担心了,卖铁器都没啥心思,现在刚好就跑过来,不好好修养。”
“李叔,我就是发个小烧,没啥事的,我爹呢?”
李叔听到于洋的话低声道:“掌柜的在里面算账呢!”
于洋听后立刻向着他爹经常算账的里屋跑去,屋子内一个穿着蓝杉的清秀中年男子,左手敲打着手中的算盘,右手翻动着账本,极为认真的算着手中的帐,这男子正是于洋的爹于书。
于洋来到里屋后看到认真的算着帐的父亲,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于洋的爹可能是算的太认真,竟是没有察觉于洋的到来,快速的敲打着的算盘,额头冒出阵阵汗水。
于洋望着如此专注的父亲,心中百味杂陈,在他印象之中,父亲对他的要求是极为严厉。
他说:“男人生当于世,必当顶天立地,作为一个男人要有担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儿有泪不轻弹……
小的时候他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担当?现在他懂了,他也做到了。
此刻他望着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双眼微红,强忍住心中那份想哭的冲动,他已经长大了……
于洋望了一会后,于洋的爹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舒展了开来,就在他将双手舒展开时,向下一望看见站在桌子下的于洋道:“洋儿,你不是还发着高烧,怎么跑来了,”
“爹,我好了,我过来叫你回家吃饭。”于洋说着向着于书缓缓走近。
不知为何,于书望着眼前的于洋大感不同,于书听着于洋的话后细细的望了他一眼,而后目色严肃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算完账就回去。”
于洋听后点了点头道:“嗯,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于洋说后望了望于书一眼,向着屋外走去,面带一丝愁色,于洋走出里屋后,向着李叔打了一声招呼离去。
离开铁器铺的于洋,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自己所住的山间小屋走去。
许久后,于洋回到了山间的小屋,走到厨房内望着正在做饭的娘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回到自己的小屋内。
回到小屋内的于洋开始静静思索起来,他知眼前的景象都是幻像,并不是真的,他在云溪月那时就试过这种幻像。
思索许久后,于洋心中说道:“真也罢,假也罢,他们都是我的父母,我都会陪着他们到离世。”
于洋说着眼露一丝坚定之色,身散发出一股惊人之气,直冲苍穹。
于洋心中决定好后,抬起脚步,向着屋外走去,待的他出去时,于馨已经从山中下来,在那帮着于洋的娘打下手。
于洋望后一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过了许久后,饭菜做好,于书从铁器铺走了回来,他回来后,也就开饭。
饭桌之,于书向着于洋唠叨了一番,说他病刚好就到处乱跑,若是以前的于洋听后可能会不耐烦。
可经历了父母离世的那种痛和那般想念之后,对此不以为意,心中还甚至希望他多说一点。
于书唠唠许久后,于洋的娘让他好好吃饭,不要说个不停,于书听后这才停下,面色严肃的望了于洋一眼。
于洋望后一笑,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了,此时的他心中在想,如果父母若是还在,他是否还会去修仙,去寻觅大道。
他的双目在这一刻竟有了迷茫,许久后,方才回过心神来,将心中的思绪放下,走下饭桌,走到一个大树底下望着天空。
接下来的日子,很快的就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
于洋已经在这幻境之中度过了一年,按照他脑海的回忆,他的父母应该得病离世才对,而他们现在却和没事人一样。
“这就是考验吗?”于洋望着蔚蓝天空道。
不知望了天空多久后,于洋望着天空道:“不负情义,不负心,不负承诺,不负心。”
于洋说着,向着山间的小屋走去,时间转眼流逝,一年、两年、三年……
五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于洋的父母葬入黄土内,此时的于洋已经头发发白。
五十年的时间,他顺应父母之意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