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路上试用的时候时灵时不灵的。

江小鱼的动作没有吸引住蒂丝，她沉沉的看着傅景生，或者说她虽然是盯着傅景生的，但她的目光没有聚焦。

江小鱼没忍住，戳了下傅景生的胳膊：“她刚刚说什么？”

傅景生给她重复一遍，听完之后江小鱼皱眉，心想这姑娘太聪明了。

“傅景生……你不觉得她眼睛有问题吗？”

傅景生一怔，仔细去看蒂丝的眼睛，眉心渐紧，蒂丝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嘴角小弧度的扬了扬：“我的眼睛被他滴了蜡油进来，后来虽然处理了，但视力也受到损伤，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傅景生把她的话翻译给江小鱼。

卧槽。

江小鱼当即差点拍桌子，幸好忍住了。

此刻，他们是在这所女高的食堂，江小鱼扮作沉重，傅景生则扮作老师混进来了。

——女高里有男老师，只是不多，因此傅景生混进来，再给他弄一个障碍术，倒也不显突兀。

蒂丝淡淡的说完，她端起跟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饮料。

傅景生说：“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敢不敢杀了阿奇柏德？”

蒂丝一直平静的面孔出现裂痕，她猛的抬头，目光几乎称得上是凶狠的盯着傅景生，一字一字顿问：“你是警察？”

傅景生反问：“如果我是警察，能说出这样的话？”

蒂丝咬了咬唇，半晌，目光沉了下去：“我杀不了他。”

这话江小鱼听懂了，她像个大姐姐一般，轻碰了下蒂丝的头，表达她的善意，但这个动作却让蒂丝全身紧绷起来，连凳子带人的往后退了两步，发出巨大的噪音，引得食堂周围其他的学生看过来。

江小鱼手尴尬的僵在半空，她虽然同情心没多少，但这个少女虽然没说什么话，也没做什么动作，却罕见的令江小鱼起了怜惜之情。

——大概是蒂丝身上的死气与痛苦让她产生共鸣了吧。

只是没想到蒂丝反应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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