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个鬼字没喊出来,桃子眼睛一翻背过气去。
梁景潇活动活动手,刚才一紧张劲使大了,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桃子有点无奈,这并不是他的初衷,他其实只是想告诉她,那匣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他拿到了。
他扛着桃子,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将来自己会很命苦。
其实拜个“道貌岸然”的师父就够命苦了,梁景潇常觉得自己这辈子大约是来还债的。那债主就是他师父容易。
他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脾气这么古怪的人,他对偷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情感,爱恨交织似的,一方面嘴上说着绝不姑息偷鸡摸狗的勾当,另一方面他又颇爱教他使用这番手段,并美其名曰“暗中调查”。
片刻后,桃子和她师父父及她那位天杀的二师兄面面相觑,桌子上摆着个脆绿色“喜上梅梢”的四方漆盒,盒子很精致周围一圈红玛瑙石,云纹的铜锁扣。
“这个是首饰盒子吧?怎么像是哪里见过似的。”桃子第一个伸手,想去摆弄,却被她二师兄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她捂着手背看向她师父父,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