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石柱中的武意,同样被周啸修到了大乘境界。
这一脚同样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威力。
砰,一脚就将分狱长给揣飞了,分狱长胸向后弓着,飞出几十步远,方才撞到石柱上滑下,他这一刻被打的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最可笑的是,胸前那一只大脚印子触目惊心。
这一幕即惊人又滑稽,周围那么多人想笑又不敢笑,看着方才还神威凛凛的分狱长如孙子一样躺在那里挣扎,人们都感觉气氛古怪极了。
周啸嘎巴摇晃了一下脖子,咬着牙问道:
“分狱长,你瞎不?方才我用的都是石柱中的武意,你能认出来不?现在证据就这样摆在眼前,你还敢再说我作弊不?”
周观的人群中一片大哗。
众人眼睛发亮地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周啸是要干什么了。
你分狱长不是说周啸收集武意是作弊吗,那么周啸就用实实在在的战斗来让你看看,我战斗中的力量做不得假吧,我都将武意用出来了,这回做不得假吧。
我将武意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你面前,我看你分狱长还有什么说的。
这样的战斗简直太过惊人与振奋人心,人们无不狂热,心里暗暗地为周啸呼喊打劲。
分狱长惊怒的都快要疯了。
他可是堂堂分狱长啊。而周啸可是才入宗门的新弟子啊。
在武意修为上,他怎么可能连一个新弟子都打不过?这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
更憋气的是,他被周啸指着鼻子骂的哑口无言。周啸句句都骂在理上,周啸用事实将他方才的行为指责的体无完肤。
他那么憋气还不知要如何反驳。
眼看着周围的人全都一脸戏谑的神色,分狱长额头青筋暴跳,蛮横地强行转移话题道:
“周啸,我管你什么武意不武意的。你敢殴打狱监执法,你这就是犯上作乱,你就是重罪,今天你打上司之事这么多人看着,证据确凿,你等着,今天之事我定上报宗门,将你绳之以法……”
周啸牙都咬紧了。
毁人武意腰牌之事被分狱长轻描淡写地就揭过,然后又摆出这付嘴脸来怪他殴打上级。
没理了又玩颠倒黑白移花接木?
你这个堂堂的分狱长还要那个脸不。
周啸杀机大作,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勾着手指道:
“分狱长,你站起来。”
分狱长扶着石柱,挣扎着从血泊中站起,他衣襟撕裂披头散发,嘴角边一丝血迹缓缓流出,脸上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惊恐:
“周啸,你要干什么?”
周啸狞笑了笑:“咱俩的战斗还未打完呢,在石林这里,战斗就是最公平的事,这个没有错吧。来吧,咱们两个接着打过。”
唰,空气中一道电闪一闪而没,周啸的刀光再次追杀到分狱长胸前。
分狱长大惊中急闪身,可是哪里快的过周啸的刀光,刀光乘隙而入,嗤地一道血箭喷出,分狱长胸前被划出一道血痕,整个人狠狠地向后翻飞出去。
周啸的刀光紧随其后紧追不舍,刀光围着分狱长展开了如泼雨一样的金铁丛林。
分狱长都吓疯了,他可没想到周啸是真敢砍啊。他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住手,给我住手,周啸,你不怕我上宗门告你?来人啊,快来人阻止他……”
分狱长发了疯地逃命狂奔,喊的都语无伦次了。
噗,噗噗……一道又一道血光喷溅。周啸追在后边一刀一刀砍的不亦乐乎,石林上空飘浮着分狱长不住的惨嚎。
所有人都傻眼了。
周啸是真狠啊,追着分狱长一刀接着一刀地砍啊,这么一会工夫,那个分狱长身上都被砍出几道大血口子了。
这样的场景在石林里边并不少见,人们互相之间打红眼了,常常就会这追杀,只要不将人杀死,这样的追杀别人是不许拦的,这是石林的规矩。
可是,今天竟然轮到这位狠若蛇蝎的分狱长被追杀的惨不忍睹?
风水轮流转,眨眼之间,形式就反转过来了吗?
柳寒鸦当年不就打的刑武院与精武院屁滚屁流的吗,今天周啸要将当年那一幕重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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